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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林驚帆無聲地做了個口型,幾人笑成一團。
“行了,你快別笑了”,向甜給他一杯熱水道,“笑的比哭還難看,這九九
冒靈
覺不行,你等會在宿舍樓下等著,我給你拿點蓮花清瘟過去。”
“不用了”,林驚帆啞著嗓音道,“我已經好多了,就是嗓子啞。”
“你快別說話了!”幾人同時道,說完又樂了起來。
林驚帆跟著大家樂,趴回桌子時,眼眸中劃過一絲黯然。
他跟應喆冷戰五天了。
整整五天,他沒有找他,他也沒有聯繫他。
說是冷戰其實也不算,他們沒有吵架、沒有誤會,甚至把所有事情都攤開了說了。
可正因為這樣,才更覺無力。
分歧是致命的。
應喆以後會結婚,而林驚帆不會。
應喆要結婚。
林驚帆只覺得這荒唐的不可思議,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與這個比起來,曾經的欺騙、誤會似乎都是小打小鬧了。
林驚帆無法形容自己知道這件事時的心情,事實上直到現在,只要想起應喆,這個名字牽連起來的情緒還是會讓他的心臟一陣鈍痛。
怎麼辦?
林驚帆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幾乎是無解的。
他可以理解應喆的想法,但他不能理解應喆為什麼沒有事先告訴他。
可這甚至無法責怪應喆,因為從一開始他們的理解就是不同的。
生活歸生活,情歸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