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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懊惱,對方或許是真的有煩心事,這麼自作多情的幫他不一定是人家想要的。
正在他糾結不已的時候,男生忽然道:“走吧。”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坐在了他對面的下鋪。
林驚帆愣了一下,繼而笑著坐回許宸身邊。
“嘖,看上帥哥了?”許宸湊到他耳邊悄聲說。
林驚帆被他吹得耳朵癢,咬牙湊到他耳邊,報復道:“對啊,你看人家多man、多有男人味兒,你吃醋了?”許宸笑著聳了聳肩,林驚帆看他絲毫沒有吃醋的樣子,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
轉頭時看到對面的男生,發現他神複雜地看著他倆的互動,似乎看出了什麼,當即不敢再造次。
乾瞪眼是一個一玩起來就容易上癮的遊戲,林驚帆許宸坐在一邊,背心男、黑衣男和上鋪女生坐對面,五人從下午玩到晚上,連飯都顧不得吃。
直到列車員提醒要熄燈了,才收拾東西睡下。
夜間,林驚帆躺在中鋪,在火車的搖搖晃晃中睡睡醒醒。
空調溫度開的太高,半夜他口乾舌燥地起來喝水。轉頭看到白天那個男生的頭還有亮光閃爍,似乎還沒有睡。
林驚帆覺得他身上一定有某種故事,然而兩人萍水相逢,過度關心反倒顯得有些淺言深。
他翻了個身,在火車輪與鐵軌的碰撞中又漸漸地睡著了。
第二天林驚帆頂著一對熊貓眼起,一臉困頓地坐著。火車走走停停,又很吵,睡了一晚上比沒睡還累。
許宸已經洗漱完了,回來時把洗漱包在他懷裡催他去洗臉,林驚帆頭髮亂糟糟的,拖著鞋去洗漱。
長途火車的最後幾個小時是最漫長的,幾人愣愣地坐在下鋪發了幾個小時的呆,火車到站了。
“走了,有緣再見”,背心男朝他們揮了揮手,拎著一個包消失在人海中。
林驚帆和許宸拎著行李箱下車,在人群中又看到了衣男。
他揹著一個黑的揹包,就像一個孤獨的行者,逐漸地融入人群之中。
林驚帆一直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直到後面有人提醒他擋路了才回過神來。
他和許宸跟隨人出站,打車到定好的酒店,打算先在昆明玩一天,明天再前往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