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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人引走。”二寶眼神閃爍,第一次躲避祁無過的眼神:“我,我不會的,我就是想著把你藏在這裡,自己另外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祁無過見對方緊張生怕被自己責罵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傻孩子,你家先生還不至於弱到要一個孩子保護。”他隨手在旁邊撿了跟壯的樹枝,撐起來對說道:“走吧。”二寶一路跟在他身後,問道:“我,我們去哪?”祁無過說道:“你是我撿回來的,我一直沒告訴過你親生父母的情況。”二寶很聰明,他沉默片刻,說道:“可是我不想知道。”祁無過摸了摸他的頭,說道:“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了。”他指了指那個方向,說道:“那邊的人不會傷害你。”二寶知道現在只有得到別人的保護,他和祁無過才能活下去,他說道:“那先生會和我一起走,對嗎?”祁無過沒有回答二寶,其直到現在,他也沒能想起來這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段記憶模糊得不像話,他唯一能記得的就是事情發生在這一天。這並不是正常現象,祁無過又覺得頭痛起來,只是此時也不是翻找記憶的時候。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得把二寶送到那隊來救他的人馬手裡。
兩人的優勢,在於對這山路非常悉。
祁無過雖然是口劇痛,手腳無力,一時半會憑著意志力也是能撐下去的。
至於二寶,雖說這形勢對於年僅七歲的孩子的確有些壓力過大,他也沒有哭鬧,只是繃緊著一張小臉,試圖用肩膀讓祁無過走得更加順暢些。
身後是嘈雜的追兵聲音,身前是隱約火光。身後是危機,身前是生機。
最終,他們在一處山崖前遇到了王妃哥哥派過來的人馬。
證明二寶身份的東西,祁無過早就準備好了。
二寶在襁褓中時候帶著的平安鎖,還有右臂上的一小塊紅胎記,足矣證明他的身份。
然而,事情遠沒有這麼順利。
庶子派來的殺人的那隊人馬也很快趕了過來,兩路人馬在狹窄的山道上狹路相逢。
一派要殺人,另一派要護主,當時整個山崖之間就陷入一片混戰之中。
情況十分危急,一邊是山崖,另一邊是山澗。
祁無過此時的身份是文弱書生,他能做的事情只有護著二寶,小心翼翼地往後面退去,避免孩子被不長眼地刀劍傷到。
庶子那邊派過來殺人的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也不能大張旗鼓,人數本就不佔優勢,王妃哥哥這邊派出來的又都是銳。
很快,喬裝成寇的那幫子人就被殺得差不多,那些人都是死士,見自己這方勢去,對面似乎有要生擒的意思,當機立斷就選擇了自盡。
就在一切都歸於平靜,所有人的稍微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異變陡生。
離祁無過和二寶最近的一個小兵,突然發難,拔刀就向兩人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