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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書閣中以山海志怪類的居多,他們兄姐弟三人往往抄著就停筆拿著書看起來,等看完一本後才提筆繼續抄寫。
仙舟的花園中山主在提壺澆花,聽見雲浮回來的聲音,他頭也沒回的問道:“如何?他們三個抄幾本了?”
“梁大公子和二小姐去的早,抄的多,三公子剛到,才開始。不過,”雲浮上前來捋捋山主散到頰邊的碎髮,繼續道:“他們三個都很用心,想來不會細想的。”山主笑道:“那就好。”然後指揮雲浮給花澆水。
一種花一樣養法,人也一樣,但人可比花易活許多。
從暖花開的三月到如今烈
炎炎的七月,時光荏苒,他們也該回去了。
“後續的事宜已妥善置好,現在一切都看時光的治癒法了。”時候長了,悲傷也就淡了。
“所以,明就回山嗎?”山主道:“回,明
就回。”出來也有段時間了,是時候回家了。
“不再留會了。”山主無語的哼了一聲,道:“留什麼留,留著看他們生氣嗎?”看著就煩,說話也煩,總之就是一個字——煩。
雲浮輕笑一聲,道:“您說的對。”是該走了。
七月初八,陰沉的天昭示著一場驟雨即將來臨。山主同來時一樣,背手而立在船頭,遠眺長空,眸安靜淡然。
七月十八,良禹州松河沿。熱風之下,松青倚翠,白衣傍水,隨著仙舟緩緩降下,漫山遍野響起同一種聲音。
“恭山主回山,願我松河沿,世代安康。”
“各司其職去吧。”山主清晰可聞的聲音自仙舟上傳到每一個注視仙舟弟子的耳畔。
“是。”夕陽西落,晚霞絢爛。松河沿的主峰湘源峰上,飛瀑之下,一場家宴正安靜的進行著。
山主半閉著眼聽著自己的弟子說著他離山後所發生的事,雖是些小事,但他弟子能想,硬生生的從一件小事想到了事關松河沿生死存亡的大事。
很好,很有憂患意識,不錯。但是,乖徒兒,你說的為師有點困啊!
山主努力的想聽清自家弟子在說什麼,但靈臺越來越混沌,最終還是無可遏制的倒向身邊的雲浮懷裡,並小聲的打起了鼾。
“師父這是睡著了?”雲浮道:“更確切的說是入夢了。”就是不知您到底會看到什麼?他低頭瞧瞧懷中人的面,眉立刻皺了起來。
不是好夢!
雲浮擔憂的收緊手臂,看著山主,不發一言。
“二師父,師父如何了?”徒弟緊張的探過身。
“不太妙。”雲浮又抬手安道:“別擔心,有我在無事的。”但二師父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