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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夢了......那麼久遠的夢。
小時候的自己,為什麼不懂得懷疑?明明那麼多那麼多的可以挽回的機會。
但是他都沒有捉住。
阿玖才是顧顧,阿玖才是......他的顧顧。
但是他卻讓他受了這麼多的傷害。
他放任他在泥潭裡掙扎,在男人的身下求取生活。
他還羞辱他,罵他......髒。
他著阿玖把腎臟給了小遠,手術那天,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在手術室,打著麻醉的他在想些什麼呢?
他甚至從未心地為他調理過術後虛弱的身體,他還做了什麼?
除了不斷地諷刺、尖銳地戳他的傷口之外,還......強迫了他。
就在他的家,他本來要讓顧顧幸福生活的家裡,讓顧顧失去了對他最後的信賴。
我做了什麼?
嚴程禮才知道,原來痛到了極點是哭不出來的,悔到了極點是吼叫不出來的。
他發出壓抑的、痛楚地低吼,除此以外,他本不知道該如何宣洩這種痛。
我好後悔......
我曾經那麼冷眼地看著他掙扎。
我冷漠地看著他被所有人傷害。
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包括他自己都可以傷害他。
他的□□,他的靈魂,已經殘破不堪。
我好後悔,為什麼把你借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