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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如何安他,如何才能讓他不那麼痛。
他急得掉下眼淚,卻毫無用處。
他只能看著他一地枯萎,一
地凋零,一
地靠近死亡的終點。
屬於他的列車即將駛向終點,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束手無策。
“謝謝你。”阿玖虛弱地靠在他的懷裡,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對不起啊,剛剛掐疼你了吧,我下次會注意的。”嚴程禮搖搖頭,卻又意識到他並不能看見,一瞬間擰緊的心讓他覺得無助。
他開始高燒,幾不退。
模糊的時候,他開始說胡話。
爸爸、媽媽的喊。
小遠、小遠的叫著。
還有嚴哥哥.......
他從不說求饒的胡話,也不說痛苦的話,他只說開心的話......
他說,爸爸,我想吃糖......
他說,媽媽,我也想去遊樂園啊......
他說,哈哈,小遠,又冒了吧,這下你的雪糕是我的了......
他還說,嚴哥哥,你怎麼又來了?
他的夢話,只停留在七歲之前,在他最幸福的地方戛然而止。
那些之後的傷痛、離、顛簸、絕望......統統不說,他把他們趕出自己的世界。
他是如此的堅強。
當然,也包括嚴程禮。
在他短暫的十八年裡,只有嚴哥哥會出現在他的夢裡,而不是嚴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