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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一下,駱深接著道:“說我弟弟是抱養來的?”他臉上帶著笑,眼中含著朦朧的光,水汪汪的,眼圈下還泛著微紅,像桃花瓣碎後染上的嬌而不妖的胭脂
。
韓將宗靜靜看著,茁壯眼睫向前伸展,每一都堅硬而分明。
駱深往前湊近了些,幾乎鼻尖貼著鼻尖的距離,輕輕的道:“還是說,我喜好男……”韓將宗甚至都能看清他
上清淺的紋路,還有
角深陷的一個
緻小窩。
配著那雙桃花眼還有清晰的纖長睫,讓人移不開眼。
下一刻,他大手往下一撈,將撈起來的腿從膝窩處往下一順,抓住了腳腕。
同手腕一樣,也是細長的一截,握在手中沒什麼分量,只覺柔韌。
“你對別人也這樣嗎?”韓將宗輕輕捏了捏他腳腕。
駱深被他抓著,也不掙脫,反倒怡然自得放鬆了力道,將全腿的重量都擱在了他手中。
“哪樣?”他問,然後抬起另一腿,輕輕勾了一下韓將宗的小腿,“這樣嗎?”韓將宗舌頭頂了頂口腔一側,將側頰頂起一個不明顯的凸起弧度。
看起來不像那個時常散發泰山壓頂氣勢的正直的將軍,更像個混混氓。
“六萬兩,”駱深念了一句,眼中積水澄明,“將軍總得給我點什麼,讓我這銀子花的值、舒心、高興吧?”韓將宗在江家已經說過只要三萬兩,他此刻又重提,似乎是已經打定主意要多給三萬兩了。
於別人而言這恐怕是個一輩子難以企及的大數目,韓將宗想到他在酒樓裡時候為了舞女一擲千金,覺得這點錢對於駱家而言,恐怕不算什麼。
“你想要點什麼?”韓將宗問。
此刻情形對於初識的兩人來講有些過於曖昧了,韓將宗手中還抓著那一截隔著薄薄綢緞的腳腕。
駱深眉眼彎了彎,一動,耳朵裡聽見一連串的“登登登”腳踩在木板樓梯上的聲音。
“少爺!”僕從跑上來,匆忙喊了一聲,腳下不停往這邊跑。
待到看清楚這裡頭的情形,腳下一個剎車,目瞪口呆的站在了樓梯轉角不遠處,反應過來即刻轉身,片刻不停的往下跑去。
韓將宗鬆開手,駱深收回腿,隨意一拂衣襬。
那僕從又“登登登”的跑了回來,埋著頭說:“少爺!牡丹街糧食鋪裡頭的鹽,有人吃出來了砂石粒,秦掌櫃開庫房查看剩下的幾袋鹽,裡頭都不乾淨,現在想請您過去一趟。”韓將宗心中一動,下意識看了一眼駱深。
“養掌櫃就是為了處理這些雜事情的,不要什麼小事都往上報,”駱深卻面不改的說:“運輸、對家、源頭商販,一樣一樣讓秦軼然自己排查,叫我去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