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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跟著駱深走向停在後頭的駱家備好的馬車。

劉副官張著嘴,茫的看著他二人身影一起上了馬車。

駱家的家僕得了吩咐,前來牽馬,劉副官回過神,一把將韁繩拽在自己手心裡,“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今駱深出行的馬車換了一輛,同昨夜的不太一樣,但是仍舊玉勒雕鞍,華貴無比。

韓將宗上了車,長胳膊長腿,高大壯,一個人就將空間佔滿大半。

駱深上車之際代了幾句駕馬的家僕,隱約聽得幾聲“鹽、庫房”一類的話,聽不太清。

隨後駱深上車,越過韓將宗坐在了最裡頭,他並未刻意拘謹收斂,長腿一伸,微微曲著,隨意舒展的撐在了地上。

片刻後,馬車微微晃動,往前行去。

車內一時安靜下來。

韓將宗鼻尖一動,又聞到了那股若有似無的清淡香氣,回想昨夜駱深說的‘體香’,韓將宗不看了他一眼。

“將軍又在看我了。”駱深突然道。

韓將宗絲毫沒有別人點破的窘迫,仍舊看著他,古怪一笑,表情有點痞,“你長得不像做生意的。”

“哦?”韓將宗:“生意人一臉明相,你沒有。”駱深微微一笑,身體向前一傾,“那我長得怎麼樣?”緻五官即刻拉近,下頜到脖頸牽扯出一段優美的弧線,白皙均亭的骨一路行至咽喉深處,隱沒在衣領之中,在仄空間中呈現一種隱秘的的挑釁覺。

韓將宗心道:特別引人犯罪。

“好看。”他道。

“多謝誇獎。”駱深笑意更盛,慢悠悠坐端正了,“將軍也好看。”在朝中的時候,跟各顧命大臣、高官大員拉扯爭軍餉,韓將宗的臉皮認第二厚就沒人敢認第一,聞言不駁,含糊不清的笑了一聲。

他從軍多年,內裡算一‘老油條’。

明,卻又不體現在長相上,外表一看是萬事不放在心上的態度,表情也控制的很好,總是有種漠視一切覺。

是居於高位久了,又不好咄咄人,養就而成的一種收斂鋒芒的氣勢。

駱深對這種厚重氣質沒什麼提抗力,看一眼就覺得腿軟。

“洛陽的白雲山、關林廟、還有漫山遍野的牡丹,都別有一番風景。”駱深清了清嗓子,問道:“將軍都見過了嗎?”韓將宗:“早就聽聞過,一直想來看看,一來事務纏身也要儘快回北邊,二來……人生地不,也沒有認識的人帶著我走一走,恐怕辜負了這些美景。”駱深揣摩他話中意思,眼中微微一動,“若是你不嫌棄,尋個空閒時間,我可以帶著你走一走。”他直接稱“你、我”,彷彿如同多年好友一般自在平常的詢問,立刻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其實若要追究起來,是不能直接對著朝中一品大員稱‘你’的,顯得不尊敬。

但是韓將宗體味著他話中稱呼的變化,垂眸想了想,非但沒有計較,還答應了下來,“可以。”駱深眉眼又略微彎了彎。

淡淡的、輕輕的、篤定的,總給人一種計謀得逞的覺。

“你平時不忙嗎?”韓將宗問:“還有時間到處去玩。”

“不忙。”駱深答:“養著掌櫃、賬房、眾多夥計,就是為了能讓自己有時間到處去玩。”有錢人就是這麼理直氣壯的。

韓將宗閉上嘴,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秦掌櫃負責的這家店是洛陽城最大的糧食店面,東西多,種類全,佈局大氣,價格合理。

屬於誠信老店。

除了偶有氓地痞騙點吃喝,幾十年沒有出過大差錯。

這次販鹽他料到不會一帆風順,也準備好了打一場硬仗,但是沒料到如此棘手。

上來就是個大茬兒。

鹽裡頭吃出來沙子,這可比吃出來石頭、鋼片兒難搞的多,後者最多賠一兩個人醫藥費,前者卻篩都篩不出來,若是鬧大了,賠了已經賣出去的六百斤鹽錢不說,還會傷了老字號的招牌。

明顯已經是個佔不著便宜的局了。

秦軼然三十出頭,不顯老,不胖不瘦,雙腿扎地桿子直,看上去十分沉穩,說話也中氣十足。

“退鹽可以,一時沒有錢買不了鹽想先吃著,等手頭什麼時候寬裕了再還清也可以,店鋪開在這處,為的是給大傢伙一個方便。”秦掌櫃為首站在最前頭,態度不卑不亢的說:“但是這鹽到底有沒有問題得說清楚,不能一盆汙水潑下來,髒了我家的招牌。”秦掌櫃對面的人將手裡的鹽袋子往腳下一砸,就要往裡衝,被兩三個同行人攔住了。

於是氣沖沖的踢了地上那鹽袋子一腳,嚷道:“有沒有問題你自己看看!”秦掌櫃瞟了一眼,據理力爭道:“買的時候都是看清楚才打包帶走的,現在提了一袋子這種東西回來說是這鋪裡出去的貨,空口白牙汙人名聲,任誰都不能認的。”對面的人道:“買的時候只看了上頭,買回去之後吃了兩天,這才看到下頭都是沙子!”另一人也應和著嚷嚷:“怎麼物證在此,你不想認就不認嗎!”秦掌櫃皺了皺眉,多年練就的笑臉和好心氣兒快被消磨沒了。

“依我看,”那人將聲音提的更高了:“不僅要賠鹽,還要賠錢!”秦掌櫃深一口氣,忍無可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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