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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因為多了溫度。
韓將宗過來給他把柔滑細膩的裡衣披到身上,順手摸了一把那間經過個把時辰仍未消退的指痕,“還能出聲兒呢,厲害厲害。”駱深眼睛轉到眼尾瞥他一眼,眼瞼下頭渾然天成的一點暗
印記同鼻側眼窩裡的陰影互相呼應,把整個瞳仁都映襯的燦然耀輝。
溫情、嫵媚,帶著笑。
太致命了。
不,太要命了。
韓將宗想把命給他。
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什麼叫“此去良辰美景虛設”,什麼叫“多情自古傷離別”。
駱深修長白皙的手指不停在衣帶間穿梭,邊垂眸說:“我想到一首詩,柳永的,雨霖鈴。”韓將宗一頓,心跳猛的增快。
駱深已經開始唸了:“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他越說,聲音越小音調越低,到最後盡然啞透徹了。
韓將宗確定自己剛剛沒把肚子裡的話說出來。
這種默契和共鳴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他不動聲取來外衫,又去桌上的水盆裡隨手洗了一把手,自藥包裡拿了一顆緩解沙啞的藥
,餵給駱深。
駱深咬在嘴裡,舌尖略過即刻要收回的指尖,輕輕一轉收回,出一個漂亮的帶笑
窩。
韓將宗了
牙,眼皮壓低一線,要笑不笑的說:“就這樣還不老實,我得再跟你‘好好’的
代
代……”駱深眯起眼笑起來,將亂七八糟的被子一掀,下
去尋自己的配飾。
白絮玉壘山水佩,菩提雕件,攢金絲楠木半包後墜,數條參差蜀繡絲柔順均勻的墜在最下頭……
韓將宗坐在一條腿撐在上,搭著一條胳膊看著他動作,像欣賞一副畫。
貴氣天生,即便沒有那些配飾,也難掩金貴氣質。
他想,或許是因為人長得緻漂亮。
“噯,駱深。”韓將宗盯著他雙眼,沉沉道:“此仗打完,我就回來。等我回來。”駱深看了他一會兒。
韓將宗抬手招了一下,駱深沒動。
二人無聲對視著,片刻安靜彷彿過了許久。
韓將宗站起身來,順著那視線走過去,到了跟前把人一攬,緊緊的抱在懷裡。
“每三天一封信,會有專門的人送到你手上。你記得看,也記得回。”韓將宗親了親眼下光潔的額。
額角的髮絲柔軟細密,同瞳孔一般烏黑。他伸出佈滿薄繭和細小傷口的大手輕輕了
。
壯結實的骨節硬朗萬分,聲音軟和了下來:“最多八個月,一定等我。”夕陽下去不見月,今夜天氣有些陰。
孫家成帶領車隊一行按照原本速度行進,趕在天黑之前到了轉山西歇腳的大客棧。
韓將宗和大劉都不在,那這十萬兩銀子的安危就落在了自己頭上,孫家成不敢離眼,坐在馬車的箱子上等上司回來。
一等到半夜,劉副將終於同韓將宗一道追了上來。
劉副將看見客棧外頭整齊排列裝滿大箱子的馬車,吊了一天的心中從嗓子眼裡回了
膛裡。
“太好了,太好了。”他下了馬車,挨個去拍箱子,親切的說:“能再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