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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生的情緒已可見的速度變得空下來,連身體的溫度似乎都因為夕陽的到來開始泛冷。
他輕輕著太陽
,把自己從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裡剝離。
既然回來了,就先把該做的事情做掉,其它的先放一放。
無債一身輕,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身邊的人都安置好以後,他可以有大量的事情去考慮未來是去是留。
這一晚白棠生沒能睡著,失眠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了。
前一世出現這種情況是在他二十五歲那年,他拍了一部電影,名叫《不求》。
他飾演的角是男二,一個一無所有的角
。
他從小被雙親拋棄,在孤兒院長大,好不容易勤工儉學到上完大學工作,卻因為習慣不了職場的規則,事業一直沒有進展。
他就是芸芸眾生裡的一個普通人,沒有特殊的經歷。童年不算美好,但也不算絕望,他沒有經歷過校園暴力,也沒有經歷過職場暴力。
但他依舊到絕望,他和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君子之
淡如水”。
他的生活也像白開水一樣寡淡。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即便將來有一天他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角讓白棠生入了戲,一直到他現在,都沒能從戲裡走出來。
他和這個角產生了共鳴,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有期待的事,也沒有可以期待的人,就此長眠下去,有什麼不好嗎?
他受得到這種絕望,或者不能說是絕望,只是生活沒有希望而已。
從那以後,白棠生開始頻繁地失眠,頭痛,很多時候,太陽就和針扎的一樣疼。
他知道自己心理出了問題,也去看了醫生,可當醫生問到他有什麼難過的事情時,他卻回答不了。
因為他並沒有經歷什麼很難過的事情,他只是很久沒有遇到過令他開心的事情罷了。
就好像他上一世從來沒有試圖自殺過,因為他並沒有那麼地渴望死亡,他只是對活著這件事有些失望而已。
當你的生命裡已經找不到令你產生情緒波動的事情,你就會想,其實活著和死了並沒有什麼區別。
---連續失眠了兩天,白棠生的狀態極差,唯一的好處是他把《鳶飛戾天》的劇本大致看了一遍,對自己要飾演的角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老實說,秦晁這一舉動讓白棠生有些驚訝,誰會在還沒拍板的時候就把完整的劇本發給試鏡演員?
特別是他記得這部劇因為題材問題,在上映之前是需要完全保密的,劇組的演員甚至不允許有探班行為,連試鏡演員都簽了保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