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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烏柏舟身體力行地告訴他,一回合都走不過……
沉浸在思緒中白棠生沒發現烏柏舟離他越來越近,眼神也慢慢失去了理智。
烏柏舟的想控制住自己,但是眼前的人像是有魔力一般,引著他前進,野獸的本能讓他現在只想發/洩,他現在甚至無法思考面前的這位其實是個男人。
他暴地把人推倒在牆上,一手把對方的手腕壓在頭頂,近乎是撕咬地吻了上去,另一隻手暴力地把人的襯衫、褲子扯開。
白棠生一時愣住了,他還沒有經歷過這場面,剛剛也沒想到還有這種解決方法。
男人抵著他小腹,表情焦躁,似乎是找不到入口。
白棠生幾乎已經被失去理智的烏柏舟扒光了,他在這個圈子裡待了兩年,自己見過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大概怎麼做他也有點數……
但畢竟,他是個直男,應該是吧……
至於烏柏舟,從他的反應來看,真的是直得不能再直了。
他被烏柏舟蹭得難受,對方還不斷地在他頸脖處啃咬,白棠生縱容地揚起脖子,眼睛去在看洗手檯上的花瓶。
不知道此刻掙開烏柏舟的箍住他的手,然後拿花瓶砸暈這個人的可能有多大。
不過下一秒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砸暈人但又不傷人的力道可不是他能掌控好的。
烏柏舟遲遲得不到發/洩,暴躁地咬在白棠生的脖子上,抱著人的力道越來越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還有理智的人……白棠生安撫得在烏柏舟上吻了下:“你先鬆開,這樣不行。”烏柏舟完全聽不進他的話,固執地鉗住他的
,但他的手好歹是獲得了自由。
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地掙開烏柏舟,主動背對著男人,費力地引導著他此刻該怎麼做。
他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在洗手檯上撐了多久,只知道鏡子裡的自己表情從痛苦演變成了麻木。
白棠生難得爆了一句口“艹!”這tm是人能受的?
可是烏柏舟依舊持續著撞擊的動作,炙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耳邊。
白棠生的手臂隨著身體一起顫抖,就像大海里的一葉孤舟,隨著濤上下起伏,不能自主。
--兩小時後,站在樓頂上吹風的白棠生受著某處撕裂般的疼痛,平靜地眺望遠方。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擁有著令人沉醉的夜景,月亮遠不如他飛機失事那天的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