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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輕輕點了下頭。
“那你能幫我約他麼,下個月七號在米蘭召開迪蘭伯的新品發佈會,我想請他來參加,來回機票和門票費我來出,食宿我也包了。”
“你不是有他的聯繫方式麼,自己約啊。”嚴汐文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有些駭人:“他和我不,我約他未免太冒昧了。”辛禹撓撓腮幫子:“那,我儘量吧,但他不一定會去,畢竟意大利太遠了,他……也要工作嘛。”對於辛禹模稜兩可的回答,嚴汐文稍有不耐:“他的損失我也包了,讓他不要擔心。”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辛禹也實在不好再拒絕,只是惆悵著到時候該怎麼和他解釋呢,自己就是八木荒,也沒有□□術,但說實話,自己並不想讓嚴汐文知道八木荒的真實身份,就他現在對待自己的這個態度來看,一旦身份被戳穿他還不得打死自己啊。
果然別人說得沒錯,撒一個謊就要用一千個謊來圓。
只是,自己要從哪再給他找一個“八木荒”呢。
“事成之後,你相中哪位模特,我幫你牽線。”嚴汐文這話說得特誠懇,像個手持八方信息的媒婆。
笨蛋,喜歡你啊。
辛禹勉強調動臉上的肌出一個慘兮兮的苦笑:“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你太客氣了。”
“怎麼,很為難麼?”辛禹一驚:“沒,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哭喪著臉。”
“我天生哭喪臉,小時候父母打得輕了,現在改也來不及了。”說著,辛禹又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嚴汐文微微俯身,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開心點。”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辛禹受寵若驚,心中的小火山就在瞬間噴而出,他紅著臉連連倒退,一腦袋磕到身後女廁的門上,發出光是聽著都覺得疼的一聲悶響。
“我先過去。”嚴汐文也懶得繼續看他耍寶,又如同一隻巨型荷爾蒙邁動著他的大長腿進了化妝間。
人走了,辛禹還是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空氣中還殘留著他身上的香水味,濃郁的陰溼香氣,不算好聞,但非常特殊,像是專屬於他個人的香氣。
——————————“兄弟,十萬火急,你一定要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就要當場暴斃了。”一回家,辛禹就火急火燎地打開電腦,翻出他大學時相貌還算說得過去的一位舍友的聯繫方式,打了這麼一句話發過去。
“沒錢。”對方很快就回複道。
“得了吧,就您那點錢還是留著娶媳婦吧。”
“借女朋友也不行,媽倒是可以。”
“滾啊。”辛禹怒敲二字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