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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全球時裝會的總負責人都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笑。
但此時的嚴汐文,眼睛卻不自覺在觀眾席上亂瞅。
不是說荒哥也來了?是哪個哪個?是不是那個大眼睛的,還是那個禿頭的……
而觀眾席內的傅御斯眼睛正牢牢盯著後臺前往t臺的通道,心裡默數著人數,覺得差不多該輪到辛禹了吧。
就在辛禹開始打退堂鼓之際,場務跑了進來,催促著他準備好,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辛禹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
怎麼辦怎麼辦,公開處刑的時刻要來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渾身的血都在倒
,腦袋就像被誰從後門悶了一
,又懵又疼。
t臺之上,絢爛的燈光自頭頂打下來,為那個即將上場的人鋪道引路。
辛禹開始慌亂地尋找嚴汐文的身影,但這傢伙一結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死活不見人。
踩點音樂響起,在觀眾席上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人多少都有點疲憊,要不是礙於形象一個個真恨不得“葛優癱”。
就在眾人打著呵欠開始閒極無聊地掏出手機玩之際,一個小個子緩緩出現於眾人視線中。
這倒是有點奇怪,這種身高,這是什麼鬼,是模特?還是設計師?
辛禹望著臺底下的人,深一口氣,默默在心中加油打氣。
自問已經夠努力了,所以無論結果怎樣,都應該走完這短短25米。
眾人詫異地望著他,開始猜測他出來的目的。
臺下的傅御斯一見到辛禹立馬坐直了身子,伸長脖子緊張地看著他,在心中摸摸替他祈禱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才好。
只可惜,上帝並沒有聽到他的祈禱——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就在辛禹屏住呼走到臺前準備轉身之時,他的右腳腳尖狠狠踢在了左腳腳後跟,一個重心不穩,眼見著就要往下倒——“完了。”這是槍花公司所有人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詞。
傅御斯甚至不敢再看,絕望地別過頭。……但意外的,會場內忽然想起來熱烈的掌聲,幾乎要把會場的天花板給掀起來。
辛禹確實倒下去了,但就在股著地前的一瞬間,他單手撐住地面,就像體
運動員一樣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接著穩穩落地,最後又穩穩走完了剩下的路。
尷尬不尷尬,尷尬,而且是非常;機智不機智,機智,而且是非常。
其實因為諸多因素,別說辛禹這種外行,就連常年參加時裝發佈走秀的名模也不可能說一點錯不出,但對於模特來說,不能倒下,因為倒下是最低級的錯誤。
很多模特應變能力強,於是可以利用自身長處巧妙地遮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