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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吹,只穿一件簡單的襯衫和西裝褲,襯衫領子微微敞開,看起來要多隨意有多隨意。
他就站在人群中舉著高腳酒杯,顯得有那麼點格格不入。
辛禹深一口氣,緊張兮兮地走過去同他打招呼。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嚴汐文一回頭,正對上一張怪里怪氣的臉。
之所以說怪里怪氣,是因為辛禹從化妝師那裡借了粉底給自己的臉塗的白白的,甚至和脖子產生輕微
差。
嚴汐文皺了皺眉頭,抬手抹了把他的臉:“你這塗的什麼,麵粉?”
“什麼啊,說是什麼黛的粉底,很貴呢。”辛禹躲開他的手,生怕他給自己把臉抹花。
“洗了。”嚴汐文不耐煩道。
“不洗,一滴好幾十塊錢呢。”辛禹不從。
嚴汐文也不和他多bb,直接從一邊的溼巾盒裡出溼巾,按著他的腦袋就在他臉上大力擦起來。
辛禹開始奮力掙扎,但奈何嚴汐文那手就像蟹鉗一樣抓住自己無法掙脫,直到溼巾被粉底浸染成淡
,嚴汐文這才作罷。
“以後別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著,嚴汐文隨手將手中的廢溼巾丟進垃圾桶。
辛禹悶悶不樂地摸著自己溼漉漉的小臉,心道自己可是求了化妝師半天人家才答應給自己用的,就這麼被這小子輕易擦掉。
這時候,音樂響起,幾乎是條件反的,所有人都將手中的酒杯餐點放下,熱情地對面前的人伸出自己的手,紳士問道:“願意和我跳一支舞麼?”燈光瞬間暗下來,柔和曖昧地燈光帶著微微倦意打在舞池中央,那裡多了一雙雙輕快的舞步,像是
連於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優雅、
人。
嚴汐文抬眼看了眼辛禹,就見他正望著舞池中跳雙人舞的人,眼中是掩飾不住的豔羨。
嚴汐文清了清嗓子,故作態勢問道:“想跳麼?”辛禹忙擺出笑臉,晃著小手:“不用,我不會跳舞。”
“不會就學,沒有誰是生下來就會的。”說罷,不等辛禹回絕,嚴汐文也不管他意見如何,直接拉著他的手將他推進舞池。
嚴汐文摟著他細卓的身,另一隻手穿過他的指縫,與他緊緊的十指相扣。
音樂聲很大,但辛禹還是聽到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
嚴汐文身上還是飄散著那種濃烈的香水味,讓人有些頭昏腦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