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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就ok。
不過就辛禹這五穀不分四肢不勤的,這種簡單活兒他還未必能做得來。
於是乎,上班第一天,他就捅了大簍子——第2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姐在中午的飯菜裡下了毒,辛禹已經在衛生間待了一個小時了,上吐下瀉胃裡直泛噁心,好不容易穩定好狀態,剛回到傅御斯的辦公室,就聽自己的手機響個不停。
接起來,對面是傅御斯焦急地詢問:“彩排還有十分鐘開場了,我的服裝呢?”
“抱歉抱歉,剛才蹲衛生間來著,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
“現在就等我了,你趕緊的,跑過來。”彩排的會場在槍花大樓的後面,大概五六分鐘的路程,不算遠,但還要給傅御斯留出換衣服的時間,沒時間耽擱了。
辛禹趕緊從沙發上抱起那堆成小山的衣服,急匆匆往外跑。
上一次這麼拼命地跑還是大學時候跑一千米,老師說誰不及格就要來年重測,那時候辛禹幾乎是拿命跑下來的,這對一個天天窩在宿舍裡打遊戲的宅男來說,跑一百米都夠他半天的,這兩圈半跑下來,他在宿舍躺了整整一天才緩過勁兒來。
不成想,即使是畢業了,這種生活依然不會改變。
人生好像就是這樣,要一直悶著頭往前跑。
餘光貌似瞥到樓梯拐角上來兩人,說著笑著本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
而那個時候,辛禹剛好低頭看了眼手錶,等抬起頭注意到二人的時候已然剎不住腳——那些名貴的服裝瞬間如同天邊炸開的煙花,接著層層落下。
他聽到了對面傳來巨大的碰撞聲,以及對面那人痛苦的呻.聲。
辛禹忙從衣服堆裡爬起來,心裡一直唸叨著“來不及了”,接著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地上那堆衣服。
“你怎麼回事,不長眼啊你。”對面那人的助理憤憤罵了句。
辛禹隱約覺得哪裡不對,瞬時抬頭望過去——好死不死的,說巧不巧的,他撞的不是別人,正是傳聞中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槍花臺柱、國際一線超模——嚴汐文同志。
這會兒辛禹也顧不得那堆衣服了,忙走過去查看情況。
嚴汐文被撞得不輕,坐在地上痛苦地著腳踝,一抬頭,正對上一對透
出焦急的眼睛。
“你趕著去投胎啊,這什麼地方啊你就橫衝直撞的。”嚴汐文的助理小牛一瞧他這架勢,這還了得,只恨自己身板瘦弱不能給他一個公主抱抱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確實有急事。”辛禹連連道歉,甚至一瞬間產生了撞牆自殺的想法。
他知道對於一個靠在t臺上走秀討生活的模特來說雙腳意味著什麼,這是他們賺錢的工具,是他們的飯碗,真要是給這位爺撞出點好歹來,自己估計得養他一輩子。
嚴汐文眉頭緊蹙,但還是擺擺手:“沒事,你有事你先去忙。”
“不然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別再有個好歹的,我也擔當不起。”話音剛落,手機又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
傅御斯那邊都快發飆了,現在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自己了,卻始終不見辛禹的人影,更何況辦公室離秀場又不遠,就算是爬都該爬來了。
“你到底什麼情況,不能來就吱聲我自己回去拿,別讓我在這裡乾等著。”辛禹嘴上應付著,掛掉電話後趕緊從地上劃拉起那堆衣服,又走到嚴汐文身邊小心翼翼問了句:“您真的沒事麼?”嚴汐文這會兒是真的懶得理他了,給他臺階下就趕緊滾蛋,還問什麼問,嫌自己坐地上起不來不夠丟人的是吧。
見嚴汐文不說話,辛禹只好道等他忙完了會過來好好道歉,說罷便抱著衣服一溜煙跑下了樓。
等趕到秀場的時候,走秀彩排已經開始了,臺下燈光很暗,但卻依然一眼就看到那個坐在觀眾席嘉賓位置上的傅御斯,他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正扶額生著悶氣。
辛禹抱著衣服擠過人群,在一片“擠什麼真討厭”的謾罵聲中,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了傅御斯身邊。
“衣服……衣服我拿來了。”他小聲說道。
傅御斯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印象中很少見他用這種冷臉面對自己。
“不用了,替補已經上了。”傅御斯深一口氣,站起身往外走。
“啊?替補?是誰?那你還要上臺麼。”辛禹趕緊跟著追上去。
一直到秀場門口,傅御斯始終未發一言,他掏出煙盒,跳出一菸,點燃。
“這場走秀……對你來說特別重要麼?”辛禹手裡依然抱著那大堆衣服,現在他的兩隻手都快沒知覺了。
“我生氣不是因為這個。”傅御斯了
嘴
,“既然我把你叫過來,你也同意了,你就該對自己的工作負責,做不好是能力問題,遲到就是態度問題。”
“對不起,真的是半路出了點狀況,耽擱了。”辛禹越說聲音越小。
“什麼狀況。”傅御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是冷冰冰的。
“我跑得太急,撞了位模特,就是……嚴汐文。”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傅御斯是真的受到了絕望的意味。
槍花娛樂花了近十年的時間斥資幾千萬才培養出這麼一位,他渾身上下都是拿錢堆出來的,光是那雙腳就上了幾百萬的保險,瀝盡心血把一個小孩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