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見他這架勢,火氣頓時蹭蹭往上竄。
原來他平時,就是這麼妹的麼,原來他還是喜歡女孩子的對麼,也是,柔軟又香噴噴的女孩,誰不喜歡,再說,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去阻撓他。
但是這麼一想,那個被他表白的人就太慘了吧。
沒想到這嚴汐文還是個渣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真是看錯他了。
辛禹將最後一口蛋糕掉,擦擦嘴,卻忘了嘴上還塗著口紅,於是這麼一抹,就像剛吃完小孩一樣嘴上多了一道礙眼的紅。
其他人看他這副模樣先是愣了下,但是還是要“我知道但我不說,我就想看好戲”。
而辛禹還全然不自知地扭頭就往外走。
臨走前他還特意瞥了嚴汐文一眼,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思來想去大概是想發洩下不滿失望的情緒吧。
雖然知道自己沒這麼權力,但長這麼大,唯一沒學好的就是控制情緒。
十二月份的晚上寒冷異常,辛禹穿著薄薄的隊服在酒店後面的花園長椅上坐著,寒風將長假髮扶起,礙事地黏在嘴邊,他伸手一遍遍去撥,但那假髮就像故意和他過不去一樣,一陣大風吹來,乾脆整片糊在他臉上,遠遠望去,就像鬼片裡的長髮女鬼一樣。
辛禹長嘆一口氣,也懶得再去管,就那麼抱緊雙臂,抬頭望著城市中不可多見的星空。
這時候,長椅突然動了動。
辛禹瞬時望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小心肝又開始跳得亂沒節奏了。
昏暗的夜空下,嚴汐文的臉顯得特別白,就像敷了一層粉,還有他身上的香水味,在冷空氣中格外濃烈。
辛禹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只好不著痕跡地向一邊移動兩下。
但嚴汐文這不知羞恥的,竟也隨著向辛禹那邊移動,一點點貼上來。
直到辛禹半個股已經跨出了長椅外,眼看著要掉下去他才趕緊叫停。
“你幹嘛一直往這邊挪。”他斜視著嚴汐文,捏著嗓子不滿的嬌滴滴道。
“天太冷了,靠近一點暖和。”而嚴汐文給出的說法實在無恥但又讓人無法拒絕。
辛禹一隻手擱在椅子上,緊張地摩挲著椅面:“你怎麼不進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