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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楊總不倒臺,我就能繼續高居所謂的神壇了吧。”聽到這個理由,嚴汐文只覺得啼笑皆非。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愚蠢,我也知道我不聰明,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還能怎樣做才可以保全你。”辛禹輕嘆一聲。
嚴汐文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腦勺:“雖然我以前是很渴望出名,渴望在這個圈子佔據一席之地,但真到了這一天忽然發現,也就這麼回事,因為有些東西,比名譽金錢更重要。”
“比如……”嚴汐文笑笑,湊近他:“比如,荒哥。”倏然間,辛禹笑了出來。
因為他忽然想起來,不管嚴汐文遭受怎樣的非議,他始終都是淡淡的,平靜的,彷彿事不關己,但之前不小心壞他的荒哥手辦,就見他大發雷霆還把自己攆出門外。
雖然辛禹很難理解他的情,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他是真心的。
“可是,為什麼是我。”辛禹沒底氣地問道。
他很怕,怕嚴汐文也和當初的廖軒宇一樣只是一時衝動,冷靜之後又會把自己拋棄,這樣,自己就又是一個人了。
“因為你曾經說過,堅持從某種意義來說就是勝利,雖然你的退播讓我很失望,但在之後的相處下來會發現,即使是你總是嘴上抱怨著,但還是會認真地去完成每一件事,把每一次的不可能變成可能,這就已經很難得了。”
“是,是這樣麼……”嚴汐文這麼一說,倒真讓辛禹有些受寵若驚。
“是。”嚴汐文堅定地點點頭。
“我記得有人說過,喜歡一個人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著對你有利的條件,長得帥,養眼,有錢,享受榮獲富貴,才華橫溢,有情調,那麼我呢,你喜歡我,是因為什麼。”嚴汐文認真地想了想這個問題,接著搖搖頭:“不知道,但我覺得,正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足夠純粹吧。”
“那,你那天打電話問要不要往的那個人,是誰……”一說這個,嚴汐文就
茫了:“有這個人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我怎麼不知道。”
“說過,就是我那天在你家玩黎明殺機,你出去接電話,問了句往嗎,那一次。”嚴汐文仔細回想一番,那天他是接了電話,可是接的是林垣宇的,自己也只是拒絕了他提出的
往請求而已,辛禹這是長了什麼耳朵才能聽成自己向他求愛?
“我沒有。”於是嚴汐文趕緊矢口否認,“你聽錯了。”
“明明就有……”辛禹不服氣地小聲嘟噥道。
“我建議你去掛個五官科看看耳朵。”嚴汐文真誠建議道,“而且,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不要斷章取義妄下斷論,這樣對我不公平。”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辛禹越說聲音越小。
“好了。”嚴汐文打斷他,拖過來,著
,“聽我說,誰沒有過從前,就算是真有點什麼,那都過去了,更何況什麼都沒發生,我幼兒園時候還喜歡過同班女生呢,但現在,我只喜歡你。”只喜歡你。
甜到發膩的四個字。
甚至讓辛禹有種不真切的覺。
雖然他還是想不通嚴汐文這莫名其妙的,怎麼就相中自己了,還是說他從自己身上發現了別人發現不了的閃光點?
“你呢。”似乎是看辛禹陷入了沉思,嚴汐文晃了晃他,示意他回神。
“什麼。”辛禹被他這麼一晃,思緒全無。
“你也喜歡我麼?”嚴汐文說這話的時候,有那麼點小心求證的意味。
廢話,這還用問麼。
辛禹覺得自己其實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但嚴汐文就認那個死理,一定要他親口承認才行。
“你,你說呢。”辛禹不好意思地別過頭。
他實在是沒有嚴汐文那個勇氣,說什麼“我喜歡你”,畢竟才剛剛確定他的心意,就這麼迫不及待撲上去,實在是太奇怪了。
嚴汐文輕笑一聲,扶著辛禹的後腦勺,慢慢拉近。
兩人鼻息噴出的熱氣互相融,柔和的燈光下看著對方的臉,只覺得氣氛都在不斷白熱化,溫度也在不斷升高,心跳也在奮力加速。
“我不知道,覺,你總是對我若即若離的,還會當著我的面毫不遮掩的表達對六月神的喜愛,這些,都讓我嫉妒,嫉妒到,看不清你的真實
情。”
“喜歡。”這時候,辛禹卻忽然打斷了他,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口的話,“甚至,比你的情更早。”說罷,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將腦袋埋在嚴汐文懷中,不敢去看他的臉。
嚴汐文愣了下,繼而伸出手緊緊環住辛禹瘦弱的小身板,將他進懷中。
這個人體比他看到的還要瘦,要很努力地收緊雙臂才能抱住他。
“今晚別回去了,在這裡睡吧。”嚴汐文小聲道。
“啊?”辛禹猛然抬頭,“會不會,會不會太快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嚴汐文拍拍他的腦袋:“你當我是禽獸麼?你都還沒正式答應我呢,在你同意之前,我絕對不碰你。”辛禹笑的眉眼彎彎,臉緊緊貼著嚴汐文健的
膛,良久,才小聲道:“其實以前,我一直都覺得你離我很遠,是我不管怎麼努力都追不到的人,所以現在,多少還是會
覺有些不真實,就像在夢裡,害怕這就是一場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