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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我暫時只點滿了速度這一項。
現在我靠著這強橫的身,還有這具身體多年打架積累的肌
記憶,哦,還有不知哪裡來的劍意,在武力值上,只能發揮堪堪七品下的功力。
不過幸好,在這方面我另有準備。
咯吱一聲,木門被推開了,裡面的下人們了出來,我大搖大擺從範府大門走了進去,門內的下人見到我,都半佝著身子向我行禮道,「先生好。」我點點頭,並沒有看他們,徑直往內慢慢地繼續走。
一路往裡,只見庭院漸深,內有假山平草,花枝淺水,景緻頗為雅,越走越深,竟是還沒有到內院。
雖不是第一次來,但我還是不有些讚歎於京都老宅的豪闊,這比澹州港那處的別府不知大出幾十倍去。
能在京都寸土寸金之地,擁有如此大的府邸,這位範老爺的權勢果然不一般。
走進了內院之後,眼底四處忙活的下人都由小廝變成了丫環,還都是一些頗為稚美的小姑娘。
我直接進了中廳,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迴廊裡傳來一陣極細碎的腳步聲,一陣極幽澹的香味隨風而來,讓人神為之一振。
我側頭望去,只見一位貴婦人正滿臉微笑地走了過來,這婦人面容姣好,雙眸如漆,身上裙裾微搖,金鐺微亂,但配著婦人身上那股含而不的貴氣,卻讓人不覺得如何招搖,反覺著理應如此。
我依舊坐在椅子上,也笑笑得看著她。
那婦人眉如遠黛,一笑之下,滿庭皆明,走到我身前,行了個萬福,道:「先生一路辛苦,請移步到房裡用茶。」來者自然是司南伯府裡的二太太,範閒的姨娘。
這位太太姓柳名如玉,家中背景頗深,三代之內還出過一位國公。
十幾年前被司南伯爵收入府中,所以當年她嫁與司南伯做小,在京都裡還惹出不少議論——眾人都很好奇柳家是如何想法,竟然將自家女兒許給範建。
沒有任何下人會質疑為什麼只是公子小姐的教書先生,卻跟夫人一同進到夫人起居的內房。
似乎眼前的一切對他們來說早就習以為常。
我進了房間就徑直找了椅子坐下,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丫鬟為我沏了一壺茶,並奉上點心,就退後著碎步出去,把輕輕地門帶上,靜靜的在門外候著。
茶是地道的五峰採花,點心,也是地道的江南小酥餅。
柳如玉進了房間後便靜靜地候著,待到丫鬟出了門,便俏生生地面對著我雙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