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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然的變故讓敵人楞了一下,我迅速奪過阿俊手中的手槍,和李大的保鏢幾乎同時開槍,幸運的是他的子彈擦過我的上臂而過,我擊中了他的右,他掙扎了一下想後撤,李大卻以他為掩護往前一推,他的另一位保鏢也被裕子一槍爆頭,我趕緊補一槍打倒那個負傷的保鏢,李大躲過裕子追打的子彈,和持步槍的幾人會合,且戰且退。
楊靜按兵不動保持沉默,我知道她不願意引起裕子的注意推斷出他的位置。
裕子向前走了一步,她躲在涼亭立柱後,把李二向前拉了一下,說你要不出來我就打死你弟弟。裕子拉扯的時候單龍面蒼白地楞了一下,沒有立刻跟上,對方馬上一槍過來擊中了單龍的右肩,單龍大叫一聲,但倒下的時候卻由於過度緊張摳響了扳機,一槍打穿了李二的
膛,李二無力地叫了一聲「哥」,滿
是血,跪著撲倒在地。
李大悲憤地吼了一聲,我你媽,所有的自動步槍都向這邊開火,沒有了李二這個
盾,子彈像雨點一樣地打過來。我和裕子
本站不住,裕子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迅速臥倒在地,靠著石凳後面的一點屏障,勉強地躲著對方的火力。
單龍躺在地上,還要伸手去捂傷口,我一把把單龍的頭往地下按,讓他趴平。
子彈嗖嗖地從耳邊掠過,單龍嗚嗚地哭了起來,我他媽的今天代在這兒了。
李大那邊兩個人站起來端著槍,一邊開槍一邊往過走,這時候楊靜又出手狙殺了其中一人,另一人趕緊連滾帶爬地回去,然後火力一起往楊靜的方向打去。
李大看這個僵局他是攻不進來了,他在幾個槍手掩護下沿著大路向後撤退,最後一段他們奔向汽車的時候裕子和我起身去追擊,楊靜又打倒了一名槍手,但李大已經上車一溜煙開走了。
裕子很憤怒地踢了單龍一腳,說你個蠢貨差點害死我們。她又嚴肅地看著我說,你這裡還埋伏了幫手?她為什麼不打死李大?
我裝作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啊,上面派你來,也是你站到我面前我才知道的,我怎麼知道誰又安排了狙擊手在現場,有什麼你可以你問你上司去啊。
裕子陰沉著臉說,我不是你們組織的人,我只是單純接到任務是來配合你擊斃李大,現在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了。我說啊,我們就三個人,人家有十幾個,你怎麼當場擊斃。裕子說我手上有李二啊,那是李大的軟肋,他不能不顧他弟弟的死活,等我們安全上車了,我就會設法打死李大,如果沒辦法打死他,我就帶李二走,李大不會放棄還會來尋死的。現在李二死了,李大沒有顧忌了,會能跑多遠跑多遠,你怎麼追?
裕子走了一圈,給沒死的補了刀,然後用匕首劃破一個槍手的衣服,撕了些布條出來。我查看了下單龍的傷勢,這小子傷得不清,看上去肩胛骨應該被打碎了。裕子沒有掛彩,我的上臂被子彈擦破了皮,裕子查看了下說都是小傷,回去擦點藥就好了。然後裕子半跪著,給單龍的肩上上了藥,用碎布條裹緊,把衣服討回去,一邊說你的幫手呢,可以叫他現身了。單龍痛得臉發白,臉上黃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哼哼。
不出意外地,不管裕子或者我怎麼喊,都沒人回應。
天已經大亮了,裕子擔心剛才的一陣槍聲把人給引來,揪著我和單龍上車離開了現場。
路上經過一座橋,橋下是很急的一條河。裕子停下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單龍。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趕緊說別,單龍是我的戰友,這是他第一次出任務,太緊張了犯的錯,我不能丟下他。裕子冷笑說,你們就安排這樣的人來跟你出任務嗎?你看他會用槍嗎?撒謊都撒不好。
我說好吧,這人的確是不是特勤,但他也是組織外圍很重要的人。裕子說如果這個人連累了你,會讓你被越南公安抓起來呢。我說這是我的事,你別管了。
裕子哼了一聲說我才不想管,我的任務目標是李大,我會繼續追蹤他的。單龍聽到我們的對話,嚇得哼都不敢哼一聲,也不叫痛了。
我把槍和血衣扔進河裡,湍急的河水很快把我的衣服捲起向下遊奔去了,這河水看起來不淺,這槍沉下去絕對撈不到了。
裕子繼續開車前行,說你這個懦夫朋友的傷有點重,越南這邊的醫院肯定不能去了,因為槍傷要登記的,今天這裡出了命案,他肯定跑不了,我建議趁他還忍得住,立刻回中國去,讓那邊的人接應他,給他治療,再拖下去,這條胳膊要壞死保不住了。我把你們送到口岸附近,你帶他先回去,我回去處理一下,也瞭解下看還有沒李大的消息和找他的機會。我不由讚歎說看不出來你還細心的,裕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如果不這麼辦,一會兒有軍警追上來,我們帶著他怎麼跑,不是還得殺他滅口?
進關前的集市上我買了一件越南風格的上衣穿著,一直到進關後,單龍才確信自己安全了,他給朋友打完電話,坐在一個米粉攤上痛哭不已。我安他說有命回來就不錯了,而且也沒打中你那玩意兒,你特喵得像個娘們兒似的哭個
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