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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說不去就不去了?
突如其來的教訓讓紀潼心驚跳,雙手撲過去握緊了梁長磊手中的筷子:“梁叔叔!”生怕他再多
一下。
胡艾華哎喲一聲,同樣嚇了一跳,好說歹說才將丈夫拖進房間。
殷紅幾條血印慢慢浮現在皮膚上,像繩勒久了留下的傷。
紀潼雙手按在他膝蓋上,凝眸看著那傷口,急切問:“哥,疼不疼?”梁予辰說:“去屋裡給我拿片酒。”他便忙不迭起身,去房間裡翻找沒用完的酒
棉片,又拿了一包繃帶紗布。其實又沒
血,這些東西哪裡用得上。
再回餐廳時胡艾華已經獨自坐回桌邊,跟梁予辰小聲說著話,戴了戒指的手時不時輕推他的膝。
他聽見梁予辰說:“知道了,一會兒我就過去。”紀潼坐回原位,將酒棉片遞給他哥:“去哪兒?”胡艾華看著他敲了敲碗:“吃飯。”牛腩漸涼,雞翅變冷,一切食之無味,飯桌上只有咀嚼聲。
那片酒梁予辰沒用,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神
如常。
紀潼僵在旁邊許久,一肚子自白沒有勇氣說出來,不敢讓他媽知道自己撞人的事,許久後紅著眼圈端起碗,埋首一言不發地扒著白飯。
“潼潼。”他媽忽然點他的名。
他驚慌抬頭:“嗯?”胡艾華看見他的臉,收住剛要出口的話,奇怪道:“你眼睛怎麼了?”
“沒怎麼。”紀潼搖頭掩飾,“剛打了個呵欠。”她想了想,瞭然地笑:“跟哥哥情好,看見哥哥捱打難受了?你呀,現在該知道我平時多輕饒你了。”紀潼沒再抬頭,並著腿,看著碗裡的飯,眼眶重新溼潤。
下一刻,碗裡多了只雞翅。
他側目,與哥哥的視線撞在一起。
“真不疼。”梁予辰說。
—吃過飯後胡艾華去洗碗,梁予辰進了主臥,半晌後才回自己房間。
紀潼聽見開門聲第一時間回頭:“哥,你去找你爸了?”
“嗯,胡姨讓我勸我爸別生悶氣,他血壓高。”其實無非是去低頭認錯,換了種說法而已。
“哥,”他已獨自糾結良久,“對不起。”梁予辰釋懷一笑:“說過一次的話不用再說了。”接著便自然地換話題:“你洗過了?”紀潼嗯了一聲:“剛洗過了。”身上換了件大一號的純白棉質t恤,下面穿著條海軍藍短褲,白麻繩細帶垂在
下。
梁予辰也從衣櫃裡拿了件乾淨上衣跟睡褲,簡單衝了個澡回來,小臂上的血痕蒸熱後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