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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跟著狐朋狗友整天混跡這些場所,看都看會了。
更何況她為了生存什麼沒學過?
“那情好。”老闆娘眉開眼笑,“乾脆你也別去歌廳那邊了,就留我這兒打下手。那邊我再找別人。”
“隨你。”李貪聳聳肩,“這哪桌客人點的?”老闆娘報了個包廂號。
寧姐是個話多的,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堆:“你進去把嘴巴閉緊點,那女孩妖的,一進來就點了這個,硬是要我到點再調,特地強調送時不用敲門,直接推門進。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看吶,她心裡花花腸子
多的。萬一你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給我放機靈點聽見沒?”李貪點點頭,捏起酒杯就往包廂走。
一推門她就看見了跪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她穿了件緊身白t,下襬剛到肚臍,肩膀已經半,褐
捲髮披散到肩,順著
前曲線蜿蜒而下,牛仔短褲都快短到大腿
部。
她跨坐在男生跨上,對方正在按著她的雙手解皮帶搭扣。
糜爛光影層層落下,把她嘴角的笑也暈染得風情萬種。
李貪呼一滯。
“有沒有點眼力勁,你他媽不知道敲門嗎?”那是張陌生的臉。
不是曲一鳴。
男生見前戲被打斷,闖進來的酒保還一個勁兒地盯著自己的女人看,氣不打一出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抱歉,您點的單。”李貪頓了頓,把視線從成歡身上挪開,擱下酒杯,“你們繼續。”說罷,轉身離去,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甚至有些倉皇而逃。
成歡自始至終只在她推門的那瞬瞥了李貪一眼。
李貪回到吧檯,滿腦子都是成歡那張妖冶張狂的臉,揮之不散。
她挽起袖子,給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飲而盡。
剛入喉就一陣火辣的疼。
李貪把酒瓶子拿起來一看,心裡暗罵了一句,不知道老闆娘怎麼想的,在礦泉水瓶裡灌了半瓶子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