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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並能自我調節了。
她問:“媽能給我開多少錢工資?”張玿:“……”這見錢眼開的模樣,真是她以前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兒?
張玿跟她說話也很直白:“公司廠子以後都是你的,要什麼工資呀!”
“沒工資?那可不行,即使您是我親媽,我也不能答應您。”
“就盯著那麼點工資,出息!”張玿瞪她,不過也知道她這是在拒絕自己,也就沒再繼續往下說,而是趁著週末,拉她去南邊的一個城市參加國際陶瓷展覽會。
關於展會,宋玉延又想起了唐素姿公司負責籌劃的展會也是開展在即,不知怎的,她的腦海中自動浮現了那串電話號碼——即使她沒有將唐素姿的名片帶在身上,可她依舊記下了那串號碼。
於是鬼使神差的,她撥打了那一串號碼,等手機那頭響起鈴聲時,她才猛地回過神來,剛想掛斷,那頭便接通了:“你好,我是唐素姿。”這會兒再想掛電話已經來不及了,宋玉延在沉默了片刻後,只好硬著頭皮道:“你好唐小姐,我是宋玉延。”手機那頭頓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宋玉延會給她打電話。
宋玉延問:“唐小姐是否在忙,我會不會很冒昧?”唐素姿聲音輕快而悅耳,態度也並不會讓宋玉延到難堪,她道:“我剛好不忙。”頓了一下,又問,“宋小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宋玉延語
了,平
裡還算靈活的腦袋這會兒像是轉不動似的,她支吾了片刻,才用了很是笨拙的藉口:“我想請問一下那個展會的
期跟地址……畢竟答應了會去參展,錯過了就算是毀約了。”唐素姿:“……”傳統手工藝大展已經是第五屆了,一般這種固定的展會,
期跟地點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動,宋玉延已經參加過一兩屆,哪怕這一次她沒有作品要參加展會,可她也不會不清楚的才是。
宋玉延也後知後覺地想到這些,頓時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唐素姿卻順著她的話,將她當成一個初次去參加展會的客人,耐心細緻地告知了她展會舉辦的期和地點,甚至連
通路線也給她查清楚了。
宋玉延道了謝,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那頭的唐素姿也很有耐心,沒有著急掛電話。
倆人就這麼沉默了近一分鐘,宋玉延憋了這麼久,才道:“唐小姐貼心的,我不會開車,你能為我提供
通路線,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唐素姿頓了一下,笑道:“其實我對傳統手工藝還是很
興趣的,我聽說宋小姐不僅在竹雕上頗有造詣,在玉石雕刻、書畫、刻瓷上也頗有名氣,不知道我是否有機會能得宋小姐指導一下?”宋玉延有些緊張,她也不知道在緊張些什麼,道:“指導不敢,唐小姐若是
興趣,探討
還是可以的。”倆人約定好了時間才結束通話,宋玉延看著手機發了會兒呆,隨即將號碼保存進了通訊錄,在備註名字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寫了唐素姿的名字。
____第五屆傳統手工藝大展召開的第一是在週五,原本宋玉延需要上班的,但是她見最近局裡也不忙,且她的老師們也都受邀參加了展會,就請了一天假。
進來單位兩年,除了生大病,否則都不曾請過一假的宋玉延突然請了事假,同事們的反應不是質疑她,而突然產生了一種“她終於要當一個普通人”的
覺。
也有人將這事告訴了宋鼎,後者沉默了一下,說:“只要她是按程來請假的,就不用特意來告訴我,再說我也不管人事,這種小事以後就別跟我說了。”那人臉上有些尷尬,他是知道宋玉延是宋鼎的女兒的,雖說宋玉延是堂堂正正考進來的,宋玉延也沒在單位喊過宋鼎“爸”,可他們的關係是藏不住的,還是有一小撮人知道了。
而為了防止有人說自己以權謀私,宋鼎對宋玉延尤為關注和嚴格,久而久之,這些人就喜歡跟宋鼎打小報告了。
而最近宋玉延雖然依舊很認真地工作,但是毫無意義的加班她也會拒絕,而且連拒絕的理由都想得很妥當,讓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
而且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應的是,自己的女兒並不會像以往那樣,明明不想加班,對著他卻總是說不出口。
加上老爺子跟他說:“你整天正事不幹,光盯著她找茬,不知情的還以為你跟她有仇呢!她一天天的都待在單位,你還想不想她以後給你找個女婿回來了?”宋鼎很鬱悶,他怎麼就不幹正事了?他怎麼就整天找茬自己的女兒了?
想了下,他又縮回了脖子,完全找不到反駁的話。
不過宋玉延請假,他還是私下打電話去問一下情況,得知她要去參加展會,正要生氣,那邊的手機便被人拿走了,幾道悉的聲音傳出來,他頓時又氣不下去了:“原來是張老先生……”正在宋玉延身邊的,是手工委的名人大師們,是宋瑞和的老朋友,其中有幾位是宋玉延在竹雕、書畫上的老師,宋鼎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對著這些老人的態度也很是端正,他和氣地跟對方說完電話,而後才反應過來——他以前那個乖巧的女兒,這是故意拉他們當擋箭牌的吧?!
正在參加展會的宋玉延拿著發燙的手機,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又乖巧地朝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