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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來了。”龐慧從旁邊鑽出來。
李秋月點頭打招呼,示意屋子中間那幫女人道“坐多久了,我看她們快受不了了。”
“才一個小時不到。”龐慧輕描淡寫的回。
李秋月眉頭跳了下,我也跟著肝兒顫。
“我訓練的時候,一坐可是兩,三個小時。”看出我們的心情,龐慧解釋說。
“差不多就行了,她們要的是均衡。”李秋月勸說。
“就是,又不真上臺走秀。”我也跟著求情。
“那可不行,要不然你去培訓。”龐慧堅持對我說。
“你繼續。”我乖乖閉嘴。
“你們這兒順利就好,我還有點事兒,先走啦。”李秋月看了時間,起身道。
“我也有點事兒。”我立刻跟上。
知道我是藉故當逃兵,龐慧撇了下嘴。……兩天後。
中午快下班時,突然接到豆兒的電話,請我去家裡吃飯。雖然心有疑惑,還是趕過去。
敲開豆兒的家門,看她穿戴整齊,放下心來。路上還猜測過會不會是什麼美人計,鴻門宴,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進屋,擺著滿桌好菜,沒想到她還會做菜,而且看樣子手藝不錯,忍不住讚道“真香,都趕上那天酒店做的菜了。”聽到我的誇獎,豆兒很開心,拉開凳子招呼道“沒什麼好菜,都是些小菜。”
“什麼菜都無所謂,手藝好,就是一盤豆芽也能下飯,手藝不好,再好的食材也費了。”我也不客氣,坐下就拿起筷子嚐了嚐,豎起大拇指道“嗯,你不應該開服裝店,如果去開飯店,客人肯定排隊。”
“有完沒完。”豆兒按下我的手,嬌嗔道,不過能看出,她還是很開心。打開桌上的啤酒,幫我倒上說“這酒可沒你請我喝的貴,將就點。”
“喝酒喝的是心情,人高興,什麼酒都是好酒。”我笑著接過酒杯,看到她恢復神采,我確實高興。
拿我沒轍,豆兒無奈搖頭。似乎怕我吃不飽,席間一個勁兒給我夾菜,女人夾菜就跟敬酒一樣,是份心意,不能不吃啊。
飯吃到一半,酒喝到三分,見豆兒也高興,我忍不住問道“幹嘛突然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