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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心有些顫抖,但已經沒有退路,前面的人走的很快,沒有理會守在門邊的人,只能快步跟上,下到底部後,前面還有扇門,昏暗的燈光從裡面傳出,隱約還有人的慘叫聲。
能聽出似乎很痛苦,我的心有些繃緊,背心滲出冷汗,不停猜測那扇門後面是什麼,董奎讓人把我帶到這兒來幹什麼。
可已經沒時間給我細想,房門很快打開,刺眼的白熾燈光從屋內出。
帶路的人走了進去,眼睛還沒適應,背後的人推了我一把。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不知為何,那一刻,我的心一沉,彷彿站在了生死線上,覺只要踏錯一步,或許今晚就出不了這間屋子了。
努力睜開雙眼,適應光線,小屋不大,十多個平方,一個鐵籠,一張木椅,一張木桌,一個大紅沙發。
木椅上綁著一個人,臉上鮮血淋淋,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似乎剛才的慘叫就是從他嘴裡發出,廣柱手中那個像是鉗子的東西,正笑意盈盈的站在人不遠處。
董奎和那個女人坐在紅沙發上,身後已經站著兩個壯漢,默然的看著這一切。
董奎端著酒杯,扭頭招呼道「徐先生來啦!坐吧!」
「我站著就行了。」我強笑回。
整個屋子就一張沙發,雖然很大,但我卻不想跟董奎坐在一起。
而且更讓我在意的是,椅子上那個人,仔細看了兩眼,雖然看不清臉,但從身形判斷,應該不認識。
這人似乎被折磨了很久,垂著頭,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看著他滿臉的鮮血,我心裡繃的更緊,不停默唸著「冷靜,要冷靜。」
「徐先生今兒來找我,是我託你辦的事成了?」董奎突然問。
「是的,投標書和投標價位已經到了。」我回頭強笑,說著把手裡的文件,和整理在上面的報價遞了出去。
沒等董奎指示,帶路的那人就把文件接過,到了董奎手裡。
董奎沒有打開文件袋,而是隨意似的給身後一人道「拿上去給青雲看看。」那人拿著文件,迅速離開了房間。
我望著他拿走的文件,不知是這個環境,還是不知董奎把我帶到這兒的用意,或是擔心文件不過關,心裡有些七上八下。
「徐先生,果然守信,我這個人,也中意守信的人。不像他,吃裡扒外,還想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