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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會自己走出失天鵝的覆蓋範圍,想要徹底擊敗他們,還是必須想辦法突破
失天鵝的
制。”
“這個,”賀華庭聽得直冒冷汗,現在他對強敵有了更深的概念,“會不會他已經有了五張紙條,就直接上天台通關遊戲了呢?”
“不會。”白漸瀟和陸之穹同時說道。
“他們有兩個人,需要的紙條不是五張而是十張,即使殤獵和斯旺再厲害,手中的紙條肯定是不夠這個數的,他們必須從別的玩家身邊搶奪。”陸之穹說,“雖然曾經的契約和制度都腐壞了,不過有一點是不變的——收容者絕對不會拋棄他的失者,即使是殤獵那種人渣也不會那樣做。”
“而且,他們的目標也不光是通關,”白漸瀟補充道,“他們的目標實際上是陸之穹。在殺死他之前,即使已經有了十張紙條,他們也不會上樓的。”
“雖然我很想幫你,”賀華庭更加猶豫,“但你看,他想殺的人畢竟不是我,我不能讓小橙跟著我一起冒風險……”賀華庭的話說得很委婉,但陸之穹明白他的意思,“沒關係,畢竟除了白白這種傻瓜,誰都不會願意平白無故捲入與自己無關的戰鬥,幫助與自己無關的人。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吧。”聽了這話,賀華庭鬆了口氣,他之前一直對陸之穹有種無端的恐懼,沒想到他這麼通情達理。他拉著尹橙的手,快步離開,“我們先走一步,祝你們好運……”
“等等。”陸之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忘記還東西了?”賀華庭神一變,在他攥緊的手心裡,還握著白漸瀟給他的三張紙條。
陸之穹微笑道:“我們剛才只是說好了換查看,可沒說好
換紙條吧?”
“一開始就說好一換三,現在聽到紙條的價值,就想反悔了嗎?”賀華庭登時怒道,“小橙,你說是不是?!”尹橙突然被叫到名字,怔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唔?”原本賀華庭很有氣勢,被他一捧場,頓時聲焰大衰,“想打架嗎?我、我也不一定會輸給你!”
“怎麼會,我可是和平主義者,除非你親手把紙條送回來,否則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陸之穹誠懇地說。
賀華庭臉上劃過一絲懷疑之,試著向前走了一步,陸之穹果然沒有動他,不由心頭大喜。
白漸瀟搖頭嘆氣,與其對陸之穹的下限抱有希望,還不如期待枯木逢母豬上樹。
果然,賀華庭的腳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兩步,抓著紙條的手卻完全不服從指揮,緩慢而堅定地伸向了陸之穹。
“怎麼回事!”賀華庭與控制自己手的力量較勁,原地紮了個深深的馬步,渾身肌把尹橙的衣服給漲裂了,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投奔陸之穹,“小橙,快來抱住我的手!”尹橙愣了愣,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小鳥依人地抱住了他沒被控制的左臂。
賀華庭險些噴出一口凌霄血,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右手把紙條送到了陸之穹跟前,手指一攤開。
“多謝多謝,這怎麼好意思。”陸之穹拿走了紙條,客氣道,“不過你非要我收下的話,那我可就笑納了啊。”賀華庭想要咆哮,但是他的嘴也被未知的力量黏住了,他就像一個燒熱的高壓鍋,處在了爆炸的邊緣,滿頭小髒辮都炸
了,沒能從嘴裡
出的憤怒化作了一滴男兒淚,從眼眶裡噴濺出來,消散在空中。
白漸瀟把賀華庭的那張放在了他手心裡,“喏,你的也還給你。”陸之穹還不樂意了,“還給他幹嘛?”
“給你積德!”白漸瀟狠狠拍了下他的股。
陸之穹一鬆開控制,賀華庭便要跑。白漸瀟喊道:“等一下,之前說過的合作,不考慮一下嗎?”賀華庭雖然貪生怕死,但想要破解失天鵝,他的玫瑰大有用處。
賀華庭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冷笑道:“做了這樣的事,你還跟我說合作?!”
“你別誤會啊,我和他不是一路的,”白漸瀟迅速和陸之穹撇開關係,“我可是正經人。”從賀華庭的警惕的眼神中,白漸瀟看到陸之穹的臉被貼上了“狼”的標籤,他自己的臉上被貼了“狽”的標籤,便知道無法動之以情了。
“請聽我說一句,你們現在只有一張紙條,”白漸瀟決定曉之以理,“連上五樓的准入條件都達不到。很快,所有擁有紙條的玩家都會上五樓,你們無法奪走別人的,很可能會被困死在四樓,徹底輸掉這場遊戲。”
“反過來說,斯旺和殤獵作為遊戲中最強勁的組合,肯定擁有最多的紙條,只要我們聯手打敗他們,就能一起上天台……”
“你當我是白痴麼?”賀華庭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如果不是你們救過我,我這句話都不會聽你說完。小橙,我們走……”尹橙像跟子一樣杵在原地,不過以前他是輸
架型的
子,隨便一拉就跟著滴溜溜走了。現在卻變成了旗杆,賀華庭使勁一拉居然沒拉動。
“它說願意。”一直呆滯的尹橙突然說話了。
“什麼願意?誰說願意?”所有人都和自己唱反調,賀華庭快抓狂了,“你懂什麼?”
“我的劍說願意殺了殤獵。”尹橙解下肩上揹著的重劍,用與他矮小身形極不相稱的力氣輕鬆地將劍託於手中,那個陰魂不散的鬼影頓時動起來,渾身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