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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馬上爬到那個臺子上去!”
“你是誰?”銀蛇斜睨他。
“你似乎沒有失憶?”陸之穹也好奇地問。
“對,都跟著我說的做!”胡朝陽指手畫腳,“尹橙,你力氣大,現在你把我舉起來,送到高臺上,下來我再跟你們解釋!”眾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同聲問道:“誰是尹橙?”正在此時,女巫搖響了手中的鈴鐺。
胡朝陽快吐血了,一把拉住尹橙的手,“是你,快!”
“那我叫什麼名字?”殷千翎追著問,而後又自我否定地搖了搖頭,“不對,鳥就是鳥,自由的鳥是沒有名字的。”
“顯然你是個人。”陸之穹咬碎了一塊冰。
“巧克力有什麼資格說我!”尹橙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順手把胡朝陽舉過了頭頂,幫他爬上高臺。胡朝陽鬆了口氣,還好他剛才只是假裝喝藥,背地裡偷偷地把藥水給吐掉了,否則他們隊非得全軍覆沒不可。
不喝藥水顯然違反了女巫的規定,他也惴惴不安地想過會不會被懲罰,然而看到女巫平靜的臉,胡朝陽就知道這把穩了,只要他繼續偷偷吐掉藥水,一定能帶領藍隊得到勝利!
接下來,他要用手中的藥水,問女巫換取積分,只要傻子才不選積分,剛才一局就該讓他上來!
“啊,”女巫看了眼他送上來的藥水,“你已經超時了。”
“什麼?!”胡朝陽驚訝不已。
“我的鈴鐺停下,你才上來問候,”女巫的臉上現出慍怒的神,“我不趕你下去是因為我仁慈的天
,你居然還敢問我要獎勵?”胡朝陽暗自“切”了一聲,沒敢回話。
唐淵乖巧地蹲在一旁,喵了一聲。
“你是第一個上來的人,”女巫立即微笑著向唐淵說道,“作為對你的獎勵和對他的懲罰,我將告訴你一個殺人方法。”此言一出,所有玩傢俱是一驚,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藍隊,都大大到不妙。
“不過,我只能告訴你一人,你不可以讓同伴知曉,否則你就會立刻死去,明白嗎?”女巫沉聲道。
“明白。”唐淵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女巫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唐淵點了點貓頭:“原來如此,有了這個致命魔藥的配方,我就可以想殺誰就殺誰了。”致命魔藥四字,再度加深了藍隊的恐慌,顯然,那隻白貓從女巫那裡得到了毒藥的配方,只要他在換藥時拿出這瓶致命魔藥,就能殺死一個人!
“很好,可惜你的顏不對,”女巫遺憾道,“我想要一隻黑貓很久了,女巫沒一隻黑貓可不行。”高臺下的白漸瀟打了個寒噤,因為他就變成了一隻黑貓,只不過四爪是白
的,這個品種似乎叫做烏雲蓋雪。
唐淵從高臺上一躍而下,踩在了念念軟乎乎的肚皮上,高聲道:“接下來不許看我,我不能把配方洩給任何人。”
“知道啦。”純鈞輕快地答應了一聲,心情出奇得好,跟五分鐘前判若兩人。唐淵心中疑惑,想象不到任何能讓純鈞在短時間內如此快樂的理由。
“咳,總之我們先轉過頭去。”白漸瀟乾咳一聲,輕輕叼住倉鼠的身子,躍到了柔軟的海獺皮坐墊上。他猛地趴下來,下巴墊在倉鼠身上,揣起兩隻爪爪圍在身前,總算勉強把純鈞摁住。他總覺得再讓純鈞和唐淵多呆一秒,就會發生自相殘殺的血案——至少純鈞表現得非常躍躍試,恨不得馬上鑽到唐淵肚皮底下一探虛實。
只聽唐淵窸窸窣窣地在架子上選了些材料,然後坩堝裡傳來“嘭——”的一聲,一股腥臭的味道傳了過來。
“好了,致命魔藥已經做好了。”唐淵說。他絲毫沒有掩蓋自己的聲音,藍隊那邊果然傳來了一陣緊張而烈的對話聲。
白漸瀟回頭一看,只見唐淵身旁放著一瓶猩紅的不斷沸騰的藥劑,正源源不斷地散發出地獄一般的味道。
這就是致命魔藥了……白漸瀟想,藍隊的隨機一個人將會拿到這瓶藥,那個人甚至有可能是陸之穹。陸之穹似乎運氣不太好的樣子,這讓白漸瀟更加憂心忡忡。
他只是想打敗藍隊,但從未想過讓陸之穹死。
偏偏是唐淵配出了這瓶藥,他沒有辦法阻擋他去做這些瘋狂的事,看起來唐淵很想煉六瓶致命魔藥,把藍隊通通毒死。他只能祈禱,六分之一的幾率,千萬不要是陸之穹啊!
換藥的時候很快到了,藍隊的臉都不太好看,緊緊地盯著那瓶猩紅的藥劑,當女巫施展魔咒後,六瓶魔藥變得無法辨認,他們一時誰都沒有先動。
陸之穹本著敢為天下先的神,率先拿起一瓶,“我先來吧。”
“等等!”白漸瀟叫道,儘管知道誰先誰後幾率都是一樣的,他還是忍不住叫他停下,接下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不安地抖了抖耳朵。
他沒有察覺,陸之穹拿起魔藥的時候,自己都被驚嚇出飛機耳了。
“你——”陸之穹的拇指和中指捏著藥瓶子,空出食指指著他,粲然一笑,“小貓咪,真可愛。”
“……你喝。”白漸瀟黑著臉一拍桌子,“快喝他喵的,我看著你喝!”呵呵,一失憶本都暴
了!居然當著他的面調戲別人!調戲的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陸之穹果斷喝了藥,轉了兩圈,並沒有覺到
命危險,“嗯……這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