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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好合。”純鈞把一柄包著紅布扎著紅花的劍到白漸瀟手上,白漸瀟打開一看,只見一把花裡胡哨的寶劍,劍柄上都是閃瞎人眼的寶石,拼成了鴛鴦龍鳳等喜慶的圖案,用途看起來非常可疑。
“這把劍叫‘清官難’。”純鈞溫柔地撫過劍身,給他展示劍的光澤和銳利。
“叫什麼?”這名字太古怪,白漸瀟一時沒聽明白。
“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的那個‘清官難’。”尹橙黑著臉,唾棄道:“我都說別送了,丟不丟人。”
“啊?”白漸瀟更惑了。
“要這麼讀,清官難——停頓——斷家務事,”純鈞笑著說,“所以這是一把能判斷是非曲直的劍,平時只需要掛在牆上當裝飾品,一旦小夫之間吵起來了,只要把這把劍拿下來,它會自動懟向理虧的那一方。”
“哦哦。”白漸瀟一陣汗顏。
“我演示給你看。”純鈞胳膊夾著劍,走到小池塘邊,和正在那裡欣賞魚的唐淵打了個招呼,“唐淵大人,好久不見,這幾天裡有沒有想我呢?”唐淵看都沒看他一眼,丟出一個字:“滾。”清官難劍嗡鳴一聲,忽然浮空飄起,劍尖猛地指向了唐淵,似乎在控訴他的冷漠和不講理。
劍一動唐淵就警惕地抬起頭,隨手揮出幾毒針,
朝著純鈞身上的致命處飛去。純鈞“哇哇哦哦”地叫了一陣,狼狽地躲開毒針,夾著劍和尾巴又回來了。
“你看,效果還是很顯著的,不過這把劍只能指出有錯的一方,”純鈞攤了攤手,“沒法進一步地阻止暴力升級。”白漸瀟心想:我看還是你比較欠揍。他接過劍,道過謝,把人引到屋裡。就看到陸之穹正握著刀切菜,把魚片得跟宣紙一樣薄,阿莫爾正在一旁吭哧吭哧洗菜。兩個人雖然各幹各的,但是一起幹活的背影看起來分外刺眼。
“幹嘛讓客人幹這些?”白漸瀟一皺眉頭,把阿莫爾的手拉出來,白皙的手指都在冷水中泡紅了,“你去休息吧,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阿莫爾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果斷跑去喝茶吃瓜了,看來也是被搶抓來的廉價勞動力。
“看他閒著就抓過來幹活唄。”陸之穹隨意道,得意洋洋地端出了一盆蘿蔔開會,“你看這個白蘿蔔海棠,胡蘿蔔牡丹,紫皮蘿蔔月季,雕得怎麼樣?”
“蠻好,”白漸瀟敷衍了一句,“花團錦簇,分外喜慶。”他心裡不住嘀咕:陸之穹這傢伙,平時也不是那麼心的人,為什麼意識不到這些呢?這種無意識中超出朋友的待遇真是讓人格外不
啊。他在心裡咬了咬牙,反正等今天晚上過去,只要得到那三個賭注,他就會掌握完全的主動權,那時候陸之穹就給他等著吧……
※※※※※※※※※※※※※※※※※※※※清官難劍上牆的第1天:白漸瀟:我和陸之穹都是成冷靜的成年人,有什麼情
問題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呢,我們這麼恩愛不可能吵架,這把劍長得不錯就當裝飾品蠻好。
清官難劍上牆的第n天……
白漸瀟(抄起劍):陸之穹,過來受死!/本來想推劇情的,不過生病了沒啥神而且想吃點甜的。這卷還有個一兩章就結束遼,下一卷開頭會把阿莫爾的歷史遺留問題解決掉~第95章三個賭注俗話說一個人越缺什麼就越想要什麼,白漸瀟喜歡吃火鍋,倒不是特別
戀那味道,而是羨慕一群人圍著熱騰騰的鍋吃飯的氣氛。從父母那兒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家人團聚的
覺,逢年過節大家族吃團圓飯,一群非富即貴的親戚坐在一起,時時刻刻上演宮心計,只會讓他吃得頭疼。
成名後,他又被迫失去了很多平常人的樂趣,出門吃個飯都得重重武裝唯恐被認出來。他乾脆在家裡支起了爐灶,自己請客吃飯,把相的朋友叫過來吃飯。後來白漸瀟才聽說某些人把“受邀到他家吃飯”當成進入他那個圈子的證明,一個吃飯的席位賣出高價,也是哭笑不得。
把純鈞他們安排好後,白漸瀟坐電梯上了地面,等待方源他們。這個海底監獄只有天使有權限進入,其他囚犯想進來就必須獲得准入資格。陸之穹發揮天使的優越,把准入權限設置在了人間收容所的星星會徽上,這樣只要佩戴著就能暢通無阻地進入海底牢房了。
白漸瀟不有了個問題:“不是,那我當初也沒有準入權限啊,我是怎麼進來的?”陸之穹一開始還想裝傻,見白漸瀟要去擼牆上的劍,連忙老實
代:“是髮帶啦。我把准入權限設置在髮帶上了。”
“那你還真高瞻遠矚啊。”白漸瀟哼了一聲,敢情一開始這傢伙就算計好了,自己還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誰叫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嘛……”陸之穹抱著頭,“那把劍都開刃了看著好危險,白白你趕緊放回去哎哎哎別在我頭上揮——”白漸瀟也沒時間和他耗,拿了幾個會徽做成的針,乘電梯上去把人接了下來,先把人帶到了-32層,展示了各自的房間,像方源這種至今還在商業街風餐
宿的,像羅歡這樣四海為家打秋風的,當即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白漸瀟道:“之前我提過,我們組裡呢,還有5個成員,等會你們認識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