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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而且比起悲痛,這副神情更像是遭受了極大的疼痛(他自己再悉不過了),她身上哪裡受傷了嗎?

調查官也注意到了,停下了審訊,問道:“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朵頤捂住嘴巴,含淚搖了搖頭:“沒事,我、我只是有點牙疼……”說話間一絲血從她的嘴角下,調查官強行撥開她的手,才發現她的牙縫間全是鮮血,活像被人揍了一拳。本來一口整齊的牙齒現在都參差不齊搖搖晃晃的,看著就很疼。

“怎麼回事?誰打了你?”調查官問。

“不是的,是我自己有病……不要管我了,我們繼續吧,”朵頤泣了一聲,“我想快點抓住殺死我丈夫的兇手!”於是審訊繼續,其他人看她血又忍痛,都有些不忍,調查官卻照問不誤,仔細盤問每一個細節。他那副死不甘休的神情,顯然已經下定了和兇手死磕的決心。

其他工作人員開始屍檢,死者曹家良的屍體上沒有任何傷口,死因應當與他不知所蹤的頭顱有關。另外他的屍體大量失血,躺在走廊上好半天也沒出多少,倒省去了再次更換地毯的麻煩。工作人員又取下裝在走廊上的眼球監控,卻發現眼球上被了一銀針,早就壞掉了。

為了這場謀殺,有人蓄意破壞了監控。白漸瀟到十分別扭,如果說他之前在腦海裡隱隱構築了兇手的影像,破壞監控的行為就讓這個影像扭曲起來了。這似乎能證實殺人者絕非什麼怪力亂神,而是個老謀深算的人類。

“兇手真的是同一個人嗎?”白漸瀟在陸之穹的神世界裡問道。

“我也到無法確定了,雖然他砍頭的策略是一致的,但不能排除模仿犯或者他人嫁禍的可能。”陸之穹低聲回應道,“如果真的是同一個兇手,那麼動機就太奇怪了,青桓、衣魚、曹家良,似乎沒有任何共同的特將他們聯繫在一起,兇手看起來是隨機殺人為樂,但是計劃又如此周密,整件事都瀰漫著不對勁。”光用想的也沒有思路,白漸瀟想到僻靜點的地方詢問那些鬼魂,正和陸之穹一起離開,卻見到安琪拉神異常地站在人群之外,眼睛死死地盯著家良的身體,手不自覺地發顫。

看這副樣子,她絕對有問題,或者說昨晚她肯定發覺了什麼,卻沒有和調查官說明。白漸瀟偷偷指了指安琪拉,陸之穹低聲道:“等人群散去了,我們再去找她,現在先去問鬼魂。”二人來到僻靜處,隨便抓了只鬼魂來詢問,陸之穹負責說話,白漸瀟負責把聽到的內容轉述出來。鬼魂的證詞卻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甚至可以說,將這件事的詭異程度翻了一倍。

因為那天晚上,他們看到朵頤在走廊中出現了。

沒有人看清她是從哪裡上來的,在夜深人靜的半夜,她畫著濃豔的妝,徘徊在820房間的門口,不時輕輕地拍門,但那聲音又很小,不至於驚醒睡夢中的人。

幽靈們到了同樣的恐懼,紛紛躲起來偷看。

“果然來了!”陸之穹心下了然,“那麼她是用什麼方法引誘曹家良出來的?”幽靈們都很奇怪,肯定地說道:“她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站在門口而已,站了一會兒她就走掉了。”

“就這樣走掉了?”陸之穹驚訝道,“當時是幾點?”

“我不記得了,但當時我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另一個幽靈說,“那水聲響了很久。”

“後來,早上六點一到,820的門就開了,”幽靈們齊聲說道,“我們看到那個叫朵頤的女人將一具男人的屍體拖出來扔在外面。”

“然後她吐掉了一顆斷牙,開始尖叫。”第119章碎牙泣血陸之穹繼續詳細盤問鬼魂,果然白天趁沒人的時候,偷偷用銀針破壞掉眼球監控的人,就是朵頤。

“至少我們現在能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兇手有變形的能力,能夠模擬他人的外貌實施犯罪。”陸之穹分析道,“第一夜我們聽到了有人模仿鬼森的聲音敲門,鬼魂則說在走廊上看到了衣魚,因此我們懷疑衣魚是兇手。第二夜的時候衣魚被殺,作案工具疑似來自雜貨小王,但他同樣不承認自己是兇手。第三夜曹家良被殺,但鬼魂聲稱看到了兩個朵頤,一個半夜徘徊在走廊上,一個一直在房間裡,直到早上六點房間裡的那個把丈夫的屍體丟了出去。”

“顯然兇手偽裝成朵頤的樣子,本來打算半夜殺死曹家良,但出於某種原因他放棄了,”白漸瀟用神力說,“我覺得他放棄的原因很可能是發現曹家良已經被殺了,殺人者就是朵頤本人。”

“朵頤為什麼要殺丈夫?”陸之穹覺得這點很奇怪,“這不像是她會做出的事。”據調查官調出的情報看,曹家良是一家大公會的會長,本身實力也相當過硬,而在嫁給他之前,朵頤不過是一朵活躍在名利場的際花,畢生目標就是傍上一個大款。既然她已經實現了目標,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丈夫?

“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白漸瀟將那天在茶話會上聽到的八卦說了,“朵頤的丈夫一直很想要個孩子,想強迫她生育,因為害怕被天使帶到蕃息之殿,她一直非常抗拒。”陸之穹“哦”了一聲,尋思道:“假如我是朵頤,和丈夫出來玩遇到了這樣的隨機殺人案,我肯定會在心中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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