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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主任……”陸之穹回憶道。
“很好!你get了重點!”白漸瀟打了個響指,“考試時間在走廊上游蕩,被教導主任抓住,被迫參加考試,最後解鎖小紙條,這就是這一段劇情的觸發方式!”
“你們說小紙條?”萬鍾驚訝道,“我也拿到了小紙條!”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to小草:今天中午不和你一起吃飯啦,我要去心理諮詢室找於老師。”
“哇哦新地圖,心理諮詢室,”白漸瀟翻來覆去地看紙條,“不過心理諮詢室在什麼地方呢?”萬鐘不回答,只是驚訝地看著他後面,白漸瀟轉頭一看,只見那間空辦公室門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牌子:“心理諮詢室”。
“我明白了,小紙條是觸發劇情的關鍵,”萬鍾回過味來,“只有拿出紙條,才能進入相應的地方。”
“走走走,進去看看!”白漸瀟迫不及待推開門,發現裡面空間非常狹小,剛剛夠得下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辦公室裡貼著磚紅的牆紙,到處都是黴斑和蛀痕,地上鋪著紅的古舊木質地板,上面又鋪了條厚重的紅毯子,踩上去會發出“吱呀吱呀”的叫聲。窗戶緊閉,外面是不正常的豔陽天,房間裡卻有風
動,一陣一陣地吹來裹著淡淡腥臭味的
溼氣
。
一個用髮網盤著頭髮的老師坐在辦公桌後,想必就是紙條上說的於老師了。
“好溼啊。”萬鍾輕聲抱怨,“地上全是水,而且好臭。”辦公桌前有一排礙事的白椅子,上面也都是水,沒人願意坐,擠擠挨挨地站在了狹小的室內,只覺得這間房的天花板都要比外面更低一些。
於老師靠在椅背上,打量著他們三個人,問:“那麼,誰是與我約好見面的夏優?”
“是我。”白漸瀟當仁不讓。
“那他們兩個是誰?”於老師推了推眼鏡。
“我是夏優的蒼鷹。”萬鍾神情嚴肅,“他是夏優的黃狗。”
“哦,原來是這樣。”於老師恍然大悟。
“就是這樣。”萬鍾像尊門神一樣在白漸瀟後面站定了。
不,老師,你到底在恍然大悟個什麼?為什麼這樣解釋就沒問題?你到底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陸之穹又焦慮地嗑起瓜子,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僅沒有把瓜子仁嚥下去,反而全都儲存在邊上,不一會兒臉頰就鼓起了一塊。
白漸瀟正和於老師說些什麼,陸之穹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滿眼都是那條青翠碧綠的大蛇攀在萬鍾肩上,貪婪地看著自己。
“你過來點,躲在角落裡幹什麼。”白漸瀟狀似無意地攬了他一把,左手卻鬼鬼祟祟地摟住他的,然後悄咪咪捏了把他的尾巴。
那麼柔那麼軟,啊,就像蓬鬆的雲、曬過的棉被、童年的棉花糖!摸一下陸之穹還會發抖,實在是太太太可愛了!白漸瀟暗得渾身都在冒泡泡,正想再捏一把,卻偷瞄見陸之穹臉黑如鍋底,臉上
出了痛下決心的神
。
“誒,你要幹什麼?”白漸瀟暗覺不妙。
只見陸之穹忍無可忍的掏出了酒瓶子,“噸噸噸”仰頭就是幾口。
c級道具“喝醉了當然要來點酒醒醒酒”發揮作用,陸之穹的倉鼠綜合症立刻被替換為宿醉狀態,他舒暢地探出一口酒氣,修長的手指解開領口的扣子,“呼,好熱……”
“什麼好東西,我也要,”萬鍾舉起雙手,“給我也整一口!”
“還剩個瓶底,就給你吧。”陸之穹快地把酒瓶子丟給她。
萬鍾仰頭幹了,抹了把嘴,“!”
“你們在做什麼?”被冷落了的心理老師不滿地嚷道。
白漸瀟:“嘿嘿……”陸之穹:“嘻嘻……”萬鍾:“噫籲嚱……唔啊啊啊……”萬鍾捂著嘴,差點吐了。
“惡,肚子好難受,頭快裂開了,”她捂著肚子,問陸之穹,“假酒害人,怎麼你喝了就沒事?”陸之穹優雅地拂掉額上的汗水,不說話。
“蕭見白,你好像也沒事?”萬鍾捂著肚子,“怎麼就我、呃、這麼難受……”
“用神力可以消除醉酒的影響,”白漸瀟
出欠揍的笑,“哦,我忘了,你們沒有
神力。”不要把
神力用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有那工夫拿去對抗驚蟄啊!陸之穹優雅地捏緊了拳頭,將身體裡的酒
融合起來,從指間
了出去。
可見這能力當六脈神劍使,也能發揮不錯的功效。
“咳咳,夏優同學,”於老師重重咳了幾聲尋找存在,開始心理疏導,“復讀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你是個優秀的學生,只是對自己的要求和期望太高,才會在高考發揮失常。這時候就需要你放平心態,高考只是人生的第一步,你還有廣闊的未來,何苦要想著自殺呢……”原來夏優品學兼優,然而因為高考太過緊張而發揮失常,考出了讓人大跌眼鏡的成績。她選擇復讀一年高三,因此承受了更大的壓力,崩潰到需要來找心理老師的地步。
照理說,此時的夏優應當悲傷逆成河,對著心理老師一訴衷腸,最好再多套出點情報,然而……
“噢噢,你們看,她把關鍵信息都說出來了!”白漸瀟指著於老師狂笑。
“哈哈哈哈哈,好傻啊!”萬鍾邊笑邊打酒嗝,尾巴直打轉。
陸之穹在一旁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