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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尋剛想脫掉外袍,早些去沐浴,便看到上的帷帳被風吹得影影綽綽,好似有人。
他走了過去,開了
幔,竟看到蘇明瑾被脫光了綁在
上。
蕭慕尋:!!!
嵇家的人是怎麼想的!
蕭慕尋再細想了下自己的行為,不僅救下了蘇明瑾,還用錦帕給他擦乾淨了臉。
或許在嵇家的眼底,他的確……
蕭慕尋立刻背過身去,哀嚎了一聲:“你能動嗎?”
“手被綁住了。”蘇明瑾的語氣微顫,帶著幾分羞恥。
蕭慕尋只得坐到了上,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很快把他手腕的紅綢給解開。
就僅僅是這番動作,已經讓他汗浹背,頗為不適了。
這可是他師弟,得這樣尷尬,都怪嵇家亂來!
“好了,解開了。”蕭慕尋丟下這句話,立馬便站得老遠。
蘇明瑾這才穿好了衣服,貪婪的注視著蕭慕尋的背影。
他自然明白,以自己師兄這子,是絕不可能對他做什麼的。因此被嵇家的人這樣對待,蘇明瑾也半點不慌。
自師兄死後,所有人都可以欺負他。
他沒了庇護,處處碰壁,才知道自己以前的嫉妒有多麼可笑。
如今重生,再次看到了蕭慕尋,他不會再犯上一世犯過的錯。
“主人救下了我,我以後的命就是主人的了。”被蘇明瑾這麼喊,蕭慕尋頗有些不適。
蕭慕尋朝他望去,蘇明瑾已經收斂了一切情緒,單膝跪在了地上:“嵇家不安全,不知主人想在這裡待多久?”越來越強的違和,在心中升起。
蕭慕尋皺眉,靜靜打量著蘇明瑾。
想起謝辭或許在暗處看著這一切,蕭慕尋便沉聲道:“我的事你不必管,先下去,我要沐浴。”蘇明瑾眼底閃過沉痛,被那句‘我的事你不必管’刺痛。
可他都是自作自受,眼前的人並非一直待他極好的師兄,於他而言,自己便是個陌生人。
“……是。”蘇明瑾離開了此地,謝辭才出現在了屋內。
謝辭臉陰沉:“那個蘇明瑾是怎麼回事?”蕭慕尋後背滿是冷汗:“我可沒暗示嵇家,是嵇家亂來!”他有一種莫名的心虛,好似被丈夫捉姦在
。
蕭慕尋覺得自己也很無助啊,誰知道嵇家為了討好他,竟然這麼搞!
謝辭的眉頭緊皺,仍未鬆開:“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見不得人受苦,也沒必要去管一個不相干的人。”蕭慕尋:“……也不是不相干。”謝辭眼神變得銳利:“什麼?”蕭慕尋更加心虛,覺得自己今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他的
子就不好過了一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奴隸之中有一個我認識的人嗎?”
“……嗯。”蕭慕尋朝他解釋:“我只是知道他的身世,乃祝家落在外的么子。”謝辭不悅的問:“你救他就是因為這個?”蕭慕尋連忙找理由:“我師侄不是去了月淮城,幫我去求水蓮子了嗎?可我怕萬一月淮城不給呢?若是將他送回去,此事就穩妥了。”謝辭想起自己和蕭慕尋的相識,就是他的善良。
如今蕭慕尋又來這一出,他就有一種,自己的地位快要被人奪走,好似有人來爭寵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