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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他的病弱得如一吹就散的柳絮,連生命也是。
不能修行,便不能長生。
謝辭微垂著眸,想起了青炎宗的功法。他不慎走了神,手頭的力道漸漸重了些。
蕭慕尋疼得身體微顫,宛如被風吹動的荷葉上的珠。
“你輕點,這麼大的力氣,你以前肯定沒幹過這種事。”
“不是。”他受傷極多,給自己上藥不知多少次。
“哼,還說不是。”蕭慕尋抱怨道,“你這般小心謹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勉強你。”蕭慕尋哼了一聲,頗為不滿。
他是為了誰受的磋磨,敢情謝辭還不願意給他上藥了?
怎麼,嫌棄他?
這具身體是消瘦了些,又沒什麼,半點看不出男子氣概來。
謝辭明明只比他大一歲,就比他高那麼多,是有本錢看不起的。
一想到這裡,蕭慕尋的怒氣就湧上來了。
“都是你的原因我才這樣的,你不上藥誰上藥,我以後還就讓你來做這件事了,誰都不準手幫你!”謝辭的手抖了一下,呼
都炙熱了三分。
蕭慕尋從上坐起身,高挑著眉看他:“你還不服?”謝辭從喉嚨深處憋出這兩個字,心裡的熱度久久褪不下去:“不敢。”
“哼。”謝辭一向會裝,鬼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蕭慕尋站起身,拿起掛在屏風的外衫,正準備穿上身。
謝辭便已經站在一旁,接過蕭慕尋手中的衣衫,為他更了衣。
蕭慕尋樂呵了起來,還覺得謝辭還上道。
昔的死對頭被他這樣磋磨,想想心裡面就
得不行。
“你服侍人這樣練,是跟誰學的?”
“從小便在師尊身邊,習慣了。”蕭慕尋方才嘚瑟的表情瞬間凝固,想到謝辭那個師尊,便噁心得飯都吃不下去。
謝辭還小的時候,他就對謝辭起了這樣的心思了。
“謝辭,你……很喜歡你的師尊?”
“是師尊給了我容身之地,我十分敬重師尊。”蕭慕尋滿心惆悵,猜也不用猜,謝辭在青炎宗那種地方,自然過得很苦。青炎宗宗主易崢,大約是他心裡十分特殊的存在。
蕭慕尋也善於做這樣的事,卻絕不會像易崢那樣,連自己的徒兒也要染指。
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麼,這件事情有多麼難——要把謝辭心中那特殊的存在連拔起,再換成自己。
正當此時,小樓外忽然跑進來一個人。
他看著約莫十七八歲,眉峰上揚,一雙炯炯有神的桃花眼,長相緻,一派倨傲之相。
“三哥,你終於來了,打探得怎麼樣?”
“青炎宗的宗主來了!”
“他們是不是要把謝辭要回去?”蕭慕尋下意識的望向那邊的謝辭,愛慕值之所以沒有鬆動,大約是因為謝辭心裡早就有了敬重的師尊。
便讓他看看,若是易崢所有的面目都顯出來,謝辭會如何選擇?
謝辭還有幾分恍若隔世,蕭家如囚籠一般,他積壓的情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