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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先下手為強。
“那你為何什麼都不肯對我說了!?”蕭慕尋表現得頗為傷心,眼淚盈於鴉羽的眼睫上,“虧我……還拿你當我最親近的人。”謝辭被這句最親近的人給震了震,心緒複雜萬分。
在九幽魔宮的時候,誰敢說親近二字?怕早被他給死。
人人都道他面目可憎,無惡不作,誰又會親近他呢?
蕭慕尋的話好似羽,撓進了謝辭的心中,正巧撓到了癢處,讓謝辭的心裡生出幾分酥麻。
謝辭的態度已經軟化,再一抬頭,又見蕭慕尋眼睫盈淚,好似沾滿了晨間的清。
如此勾人,心神也為之所奪。
謝辭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我夢到……我和他談過。”蕭慕尋追問:“談了什麼?”謝辭皺眉:“那是已經過去了許久,我要去赴一場決鬥,便故意帶了面具去了江雲辦事,不成想他也在那個地方。我同他
談了一夜,他說他最崇敬之人,便是那悲天憫人的正派領袖,還在我面前誇了他不少好話。”蕭慕尋頓時冷汗直
,連方才的傷心也忘記了裝:“!!!”是啊,他也記得,那天晚上他把自己誇飄了,說得上天入地,舉世無雙的那麼好。
他當然誇自己啊,不然誇誰!
蕭慕尋越想越心慌,拿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江雲燈景,那是他和祝明霄最後一次見面的地方。他喝了酒,到處瞎晃悠。可那時的他早已天下聞名,自然得帶上面具。
恍然間天空下起了雨,他以靈氣凝結成傘,便看到有一個傻子站在橋頭,全身都淋溼了。
他善心大發,醉醺醺的把傘遞給了他,兩人還聊了徹夜。
蕭慕尋對於這段記憶已經很淺了,畢竟他喝了好多酒,自己吹噓自己的時候,什麼好詞都用上了。
沒想到!
蕭慕尋痛心疾首,已是悔不當初:“那,然後呢?”謝辭想起了那夜的記憶,越發臉難看。
若非如此,他怎會把蕭慕尋囚在魔宮,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林輕雲誇的那麼好。
蕭家都是些什麼人,謝辭最清楚不過。
人人都覺得蕭慕尋好,謝辭卻偏要試探出他的真情。
然而至死,蕭慕尋都沒有半點惡念,和自私自利的蕭家人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