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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自己的弟子一有事,就出關了,這麼湊巧?
還說自行處置,騙三歲小兒呢!?
陸開元是元嬰後期,這一出場,就好似天上派來的救星一般。荊梨收斂了元嬰威壓,那些弟子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盟主!”灰塵和泥土染上了他們的衣袍和髮絲,顯得分外狼狽。
陸歸舟也面驚喜:“父親,你怎麼來了?”陸開元緩緩至下,足下的靈氣,驚亂了腳底的芳草:“我若是還不來,醫修聯盟不就亂了天?”陸歸舟不敢說話,訕訕的站在他的身側。
荊梨語氣不善的問:“陸盟主是想包庇他們了?”陸開元:“我向荊長老保證,絕不會包庇。”荊梨:“這是你醫修聯盟的弟子,誰知道?”
“是與不是,只看事實。”陸開元望向左立安,“立安,你太讓我失望。”兩年前的左立安狠厲又不乏小聰明,他看上了左立安的狠勁,才讓他帶陸歸舟去天衍宗,想通過些法子得到月輪。
可左立安不僅沒有得到月輪,還帶回了兩個對醫修聯盟極不好的消息。
孟家、月淮城,相繼撕毀盟約。
兩年前孟家伏擊,他受了極重的傷,不調養個五六年本調養不回來。受傷不說,丹田也出了問題,怕是以後會仙途受阻。
陸開元知道他不甘心,這兩年更是陷入魔障,做事越發的偏!
左立安渾身冰冷,他最怕的便是盟主失望的目光,他嘴發抖:“盟主……”
“你犯下滔天大錯,竟然假冒我的名義,令馮川去殺天衍宗的後輩。”左立安腦子嗡的一聲,盟主是察覺真相了?
這話從陸開元嘴裡說出來,他所犯下的罪便已成了定局,再無力狡辯。
左立安為了保全醫修聯盟,只得一力承當下來:“兩年前我受了重傷,已是仙途受阻,這才對蕭慕尋起了殺意。這全是我一人所為,不管醫修聯盟的事。”
“你承認了?”左立安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盟主一定會想法子保護他,縱然被關閉又如何?大不了幾十年後再出來!
然而令眾人完全沒想到的事發生了,陸開元直接拿出了長劍,讓他一劍穿心,絲毫沒讓他痛苦。
月夜之下,所有人都怔怔的望著這一幕。
寂靜在四下蔓延,靜得令人寒冷。
左立安捂著命脈,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最敬愛的人殺死。
他瞪圓了眼,直直的倒了下去。左立安倒在血泊裡,身體搐了兩下,漸漸冰冷。
對面是已經死去的吳樊輝,他的角含笑,一副完成了自己心願的模樣。
左立安不甘心極了,狠狠的望向了陸開元:“我對你這樣忠心,為何……”他尚未說完,便嚥了氣。
陸開元的狠厲令眾人極驚,左立安的狠是表現在外,可陸開元卻是藏於山水之間,無波無瀾便殺瞭如此效忠自己的人。
陸開元又將目光放到了陸歸舟身上:“這事兒還跟你有關?”陸歸舟嚇得腿軟,聽到陸開元問自己,眼神落到了他滴血的長劍上。
地上有一片被染紅,那上面可都是左立安的血啊!
陸歸舟立馬便跪了下去:“父、父親……”
“歸舟,別怪我,是你們做得太過,我總得給天衍宗一個代。”虎毒不食子,他竟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馮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