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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英倒退了數步,朝自己的同伴換眼神,開始佈陣。
這一切都映在了祝明霄的眼底,原本的生擒已經漸漸演變成了混戰,縱然得了生擒的命令,韓英等人不敢下殺手。可圍困謝辭的人是五個金丹期,實力不凡,竟還是被謝辭一挑五的生抗了下來。
馮川更加焦慮:“少城主,不能再打下去了!”祝明霄淡淡的說:“是他自己想打,且看著吧。”
“謝辭就是這樣的,總有股狠勁,是不會服軟的!”馮川不停的勸著祝明霄,“少城主,莫讓幕後之人得逞啊!”祝明霄微垂著眼眸,一臉沉思。
而那邊,韓英等人已經用了十足的力道。謝辭到底是築基後期,即使能暫時和其他幾個金丹期打得不分秋,很快便要支撐不住。
其他幾人為韓英爭取到了時間,他已經乘此機會佈下了符陣。
在陣成的那一刻,巨大的符陣中藤蔓自地底鑽出,瘋狂的向上生長。這數量多得將房屋和樹木也一併衝倒,四周頓時一片狼藉。
謝辭的招式向來凜冽,於他而言,攻擊便是最大的防禦。
寒刃已經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他朝裡注入了所有的靈氣,萬千刃雨自天空而下,擊碎了符陣中的藤蔓,讓那些壯如手臂的藤蔓斷成了好幾節。
謝辭微著氣,冰冷的朝眾人掃視一眼:“還有什麼手段,不如一併使出來!”韓英被他這眼神給震住,竟心生了幾分膽寒。
剛才打了這麼久,現在又使用了這麼大規模的法術。
都已經這樣了,還想硬撐?
謝辭額頭的血了下來,染紅了他的眼眸。他以煉心槍支撐,卻遲遲未肯倒下。
饒是在外面看著的祝明霄,也被這一幕給驚到了。
還真是死都不肯認輸,韓英他們也不是想要他的命。的確正如馮川所言,就算他討厭謝辭,也不該給幕後之人機會。
正當祝明霄想開口之時,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夠了!”祝明霄朝後望去,面驚詫:“阿尋,你怎麼跟來了!?”夜月懸於樹梢,他身披一段月光,穿過了重重人群,來到了謝辭面前。
他的臉又這樣蒼白,手腕纖細得好似一折即斷,這樣羸弱的身軀,卻還是為他抵擋了眾人。
謝辭已經力竭,意識也有些模糊。
鮮血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從額頭留下,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然而在看到這一幕時,謝辭的眼眶微熱,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這瘦弱的肩膀,又是個煉氣期,竟然為了他擋在幾個金丹期的面前:“尋兒。”
“你不要命了嗎?”蕭慕尋低低喊了句。
“這是月淮城的人找事,我如何能束手就擒?”謝辭無聲的笑了起來,眉目飛揚,“你擋在我面前幹什麼?不怕危險?”蕭慕尋:“……”他只是看到謝辭被人圍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