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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成當時並未細想,只覺得易崢說的話過了界,又因他下午同蕭淼比試的時候,耍了陰招,蕭玉成才說重比過,便一筆勾銷。
哪裡知道,易崢竟是這樣齷齪!
蕭玉成氣息不順,臉瞬間陰沉了下去,冷氣朝四周散發,比冰雪更加刺人。
“蕭淼!”
“是!”蕭淼嚇得立正了姿勢,就差洗耳恭聽了。
“你來找我前,為何沒把這事兒說清楚?”蕭淼啊了一聲,完全沒能發現蕭玉成怒火中燒,還傻乎乎的說道:“這些齷齪事,不足以入老祖的耳。”蕭玉成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將身後的劍匣取下,抄起傢伙就要朝月盞樓走。
蕭慕尋立馬就跪了下去,抱住蕭玉成的大腿:“老祖,你去哪兒啊?”
“放手。”
“老祖您都說了,只要易崢壓制修為同三哥比試,就和他一筆勾銷的!咱們不能出爾反爾啊!”蕭玉成眼底冷芒閃過:“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出言不遜!”易崢以為他是誰?連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都要染指?
更別提,蕭慕尋還是他們蕭家的神眷之子!
“老祖,你拿著劍匣去跟易崢鬥法,怕是整個蕭家都要被毀的。”蕭慕尋眼珠溼漉漉的,猶如黑的珍珠一般,“再說了,三哥已經因為我而得罪了青炎宗,我不想老祖你也……”
“青炎宗算個什麼狗東西!?”這話竟和方才的蕭淼如出一轍。
“是是是,那自然比不得咱們蕭家。”蕭慕尋立馬改口,“既然三哥已經給了易崢難看,此事就不妨算了!”蕭玉成似乎被他勸服,可緊抿的,仍然能看出他的怒火。
“那三哥的足……”
“他又沒犯錯,什麼足?”蕭慕尋終於笑了出來,總算不辜負他這麼賣力。
他朝蕭淼眨了眨眼,而蕭淼這傻子,頗為茫然。
蕭慕尋的嘴角搐了兩下,他這麼辛苦是為了誰!?
遠方泛起了寒,天已快要漸漸亮開了。待熹微的晨光已照亮四周,水榭軒窗、亭臺樓閣、青松玉竹,漸漸映入眼前。
蕭慕尋被送回了摘星樓。
他被錮在這一隅之地多年,望著兩人逐漸遠去的身影,心臟漸漸被揪緊。
蕭慕尋忽然想起,那被他遺忘了多年的情。
酸脹、苦澀、寂寞。
誰都以為高高的將他捧在手心,誰都不曾陪他度過任何一個黑夜。
天已漸漸亮開,風雪已經消停,幾片濃雲遮擋了朝陽。宿
已被晨光蒸發,化作空氣裡的寒氣。
穿過了玉竹林,便是一片寬闊的渡口。永棲湖水波瀾不起,如一塊明鏡。
蕭玉成佇立許久,清風捲起他的袍裾,他的目光放得悠遠。
“老祖?”蕭淼見他停下,不由詢問,“我們今不走嗎?”蕭玉成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轉而望向蕭淼:“尋兒很護著你。”這話捋順了蕭淼的
,他
直了
膛,格外驕傲自豪,彷彿一隻開屏的孔雀,要把身上最漂亮的翎羽展現出來。
“他一出生便被蕭家束之高閣,對蕭家一直都很冷漠。”
“……尋兒沒有靈,蕭家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