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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滿足。
掌門看得暗暗驚訝,這就哄開心了?
如果表揚幾句,就能把師叔哄開心,那……
掌門小心翼翼的嘗試:“師叔能為天衍宗考慮,庇護天衍宗,實乃我等福分。”他剛想說‘去見陸開元的事,還得從長計議’時,顧星河便打斷了他的話:“夠了。”掌門愣了片刻,怔怔的看著他。
顧星河:“師尊常說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你這樣吹讚我,無非是想麻痺我的判斷,當我是傻子?”掌門:“……”那你徒弟表揚你的時候,你怎麼就這麼高興!
人和人,就有這麼不同嗎?
掌門擦了擦心酸的眼淚,便求助似的望向了蕭慕尋。
哪裡知道蕭慕尋眯彎了眼,眸中盈滿笑意,被他們這些話逗笑。
溶溶月之下,林中榴花豔麗,而他這一笑竟比榴花還要奪目,令寒林生輝。
掌門愣了片刻,眼底浮現幾分驚豔。
哪知某個人比他的反應還要強烈,眼瞳幽深,染上幾分沉醉痴。謝辭的目光時時刻刻都落在蕭慕尋的身上,自然也捕捉到了。
似乎注意到掌門在看他,謝辭回望了過去,眼含帶著警告,像是一汪望不到底的深潭。
那模樣,彷彿在護食兒一樣。
不準人看,不準人碰,不準人惦記。
掌門頓時冷汗涔涔,回過神來時竟渾身發抖。謝辭在外人面前話不多,更準確的說法是,除了蕭慕尋,他都懶得搭理。
蕭慕尋回過神來:“掌門師兄,你怎麼了?”掌門覺自己一邊是護徒狂魔,一邊是護
狂魔,自己就夾在中間,像一隻可憐的小綿羊。
“師弟,我見你方才在笑,借七星鏡的事,可否有了頭緒?”蕭慕尋點頭:“的確有了幾分頭緒,只是想讓諸位幫我。”掌門來了些興趣:“說說看。”蕭慕尋:“我之前是想借七星鏡,現今卻想通了。借,以陸開元的子,定是借不到的。不若反著來?”這還是方才顧星河的話提醒了他,蕭慕尋才想到。
“反著來?”蕭慕尋點頭:“卓昊天在天衍宗鬧了這一出,陸開元定會帶卓昊天前來天衍宗請罪。他不會允許任何人給醫修聯盟抹黑,兒子也不行,更別提卓昊天了。”掌門:“你的意思是……?”蕭慕尋:“陸開元做事滴水不漏,若抓不住這個機會,怕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這事兒須得鬧得越大越好,最好在背後推波助瀾,讓陸開元無法下臺。將他到了絕境,又伸手救他一把,便可套出七星鏡了。”謝辭心領神會,雙手抱肩,
角揚起:“要把陸開元
到絕境,哼,看來得九幽去做了。”掌門眼底浮現震驚:“九幽願意揹負這個惡名?”謝辭晲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有何不可?也不差這一盆髒水。”掌門:“……”他原先還擔心謝辭和蕭慕尋結為道侶,是謝辭別有所圖。
現在看來,還真是愛到了骨子裡。
掌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既然九幽都願意出力,天衍宗自然也不會落下。”他回望祝旭:“祝城主,不如我們去我西峰府處詳說?”祝旭點了點頭,朝顧星河道別,連忙隨掌門離開了。
黑暗尚未褪去,四處皆是焦土,三人所站的位置寸草不生。顧星河只一揮手,臨曲崖又重新恢復成了綠意盎然的樣子,彷彿昨夜的電閃雷鳴只是場幻夢那般。
見掌門和祝旭離開,蕭慕尋也朝顧星河道:“師尊,你才出關,不宜太過勞神。”顧星河淡淡的嗯了一聲:“你和謝辭先行離開吧,我要回地取一物。”七星鏡的事已有了頭緒,至於蕭出雲……
臨走前,謝辭和顧星河四目相對,都在彼此的眼神裡讀到了些什麼。
目光如兵器相撞,然而僅一瞬,便再次分開。
謝辭眼瞳幽暗,看來……有人和他有了同樣的想法。
事關蕭慕尋的安危,所有的威脅,都得一併除去。
蕭出雲是同時戳到了兩人的逆鱗。
—夜未央,竹影搖曳。
涼涼的月光被蒼竹篩得斑駁,竹屋內寥寥幾盞孤燈,將蕭慕尋的影子拉得老長。
蕭慕尋眉間微蹙,愁思彷彿生了。
謝辭詢問:“還在想七星鏡的事?”蕭慕尋搖頭:“此事我已下了決定,就算陸開元不借,我也會強取。”他哪裡在想七星鏡,而是在想祝旭那的話。
謝辭笑出了聲,親暱的吻了下他的角。
驟然被親了一口的蕭慕尋:“……”他這才反應過來似的:“你……”謝辭:“常聞人間夫行事會越來越像,那都是極其心悅對方才會這樣。尋兒,你何時染上了我的行事風格?”蕭慕尋仔細一回想,竟頭疼了起來。
他之前會這麼想嗎?
現在這樣子,還真是被謝辭給帶歪了。
蕭慕尋冷著臉:“那你是笑話我?”謝辭:“放心,以後他們只會說,蕭慕尋果然是那個魔頭的道侶,看看,簡直夫唱夫隨!”蕭慕尋:“哪有人自己罵自己魔頭?還時時刻刻把道侶兩個字掛在嘴邊。”謝辭重哼了聲:“我恨不得天天說,說到你哪天真的和我舉行了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