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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緣宗的客卿,哪裡會真的關心問緣宗的死活?不像我,為問緣宗
心。”邱真反
相譏:“你若真的關心問緣宗,怎麼在月淮城那樣對待蕭慕尋?”程鶴洋一時啞然,臉
陰沉難看。
陸歸舟是因太陰之火而死的,他哪裡知道世上還有這樣古怪的術,能夠掠奪一絲太陰之火?
他是真的把蕭慕尋當成了兇手,還覺得天衍宗包庇,才會以那種態度對蕭慕尋。
程鶴洋此刻萬分後悔,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現在還不是要低聲下氣的去求蕭慕尋!
邱真:“放心好了,月淮城的事,我並未稟明宗主。我可不像程長老,什麼都事能無中生有。”程鶴洋:“你好歹也是問緣宗的客卿,怎麼處處幫著蕭慕尋說話?”他的話音剛落,天邊便聚攏了一團烏雲。眾人抬頭望去,才發現哪裡是一團烏雲,而是乘風而至的掌門。
“諸位這是……?”他們等了許久,心裡早就焦慮了起來:“顧老祖呢?不是聽說顧老祖出關了嗎?”掌門:“師叔不久便會前來,諸位有什麼事可以先同我說。”眾人面面相覷,皆不知如何開口。反倒是程鶴洋先站了出來:“這幾九幽作亂,惹得上雲六洲不安寧,天衍宗的掌門不會不知道吧?”掌門故作驚歎:“怎會?”程鶴洋語氣裡滿是責怪:“他們最開始只是守在蕭家,可後來卻越發放肆!謝辭親口點了要蕭慕尋當他的道侶,你們天衍宗會不知道這事兒?”這也難怪程鶴洋這樣的態度,畢竟問緣宗靠近醫修聯盟,受到的傷害最多,也最著急。
掌門假裝疑惑,面上分外無辜:“這可真是冤枉,我的確不清楚!卓昊天之前一直都在找天衍宗的麻煩,自然有許多事等著我處理,我這幾也忙得暈頭轉向。”程鶴洋的話都被堵了回來,一回頭便瞧見了眾人責怪的眼光。
到底是有求於人家,怎麼用這樣的態度?
萬一天衍宗不打算幫忙,難不成問緣宗來?
程鶴洋承認自己過於心急,可他也是為了問緣宗著想。這群老傢伙,只知道責怪旁人,禍事沒落到自己身上時,誰也不知道疼。
幾顆參天古樹遮住了薄薄的陽光,帶來些許如絲的清涼。
馮川和陳櫟站在古樹下,靜靜注視著八角亭內的一切。
陳櫟低聲問馮川:“這個程鶴洋,怎麼只是責怪師祖不知情?身為正派,難道不該阻止師叔祖和謝辭結為道侶這件事麼?”馮川之前是醫修聯盟的八大峰主之一,見識自然比陳櫟這個頭小子更好,一眼便看穿了眾人的想法。
“陳櫟,你還是太天真了。今時不同往,如今上雲六洲的宗門,已無力同九幽對抗。若九幽席捲重來,引發大戰,只怕兩敗俱傷。”陳櫟微驚:“僅僅因為這個?”馮川淡漠的說:“不然呢?謝辭想要蕭慕尋,他們反倒鬆了一口氣。無非是想用蕭慕尋,去換上雲六洲千年安穩。”天梯被毀,靈氣銳減的是上雲六洲,又不是九幽。這數年下來,兩者的實力區別自然分外明顯。
這群人都是人,比起正
兩個字,更在乎自己的宗門。
陳櫟完全沒想到這一茬,他對這些正派也沒了好臉。
陳櫟出自修真家族,父親從小就只有他這一個兒子,自然更寵愛些,沒見過那麼多黑暗。
兩人皆是護短之人,聽到有人要利用蕭慕尋,自然不舒服。馮川知道他有氣:“別瞧這些人,多想想你師叔祖。”陳櫟又轉而回想,心裡被一陣暖意縈繞,這世上沒有比他師叔祖更善良的人了。
上方的掌門將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不由面尷尬。若是他們這群人知曉,今天的局就是小師弟佈下的,該作何
受?
算了,還是別去戳穿了。
正當此時,有狂風掠過,吹得參天的古樹搖晃。
薄藍的遠天上,蕭慕尋難得穿了一身藍白道袍,壓過了他面容的豔麗,而多了幾分飄飄謫仙之。
他緩緩落下,驚飛了數朵榴花:“為何都聚在這裡?”程鶴洋剛想說話,便看到了蕭慕尋身後的顧星河。
怎麼還有師尊允許徒弟走在自己前面的?
程鶴洋的臉瞬間僵硬,態度不得已恭敬了起來:“我們是為九幽作亂一事前來,你是謝辭親認的道侶,九幽的事你可知曉?”蕭慕尋裝作驚訝:“九幽作亂?”程鶴洋極想有人幫他說一說,畢竟他和蕭慕尋在月淮城,才起了些衝突。
可他回過頭時,才發現他們皆是態度軟和,哪裡敢咄咄人?
他們有求蕭慕尋,對蕭慕尋的態度更加小心翼翼。再加上蕭慕尋的師尊是顧星河,背後又有九幽撐,莫說築基期修士,便是金丹期也給他賠笑。
程鶴洋只好硬著頭皮:“九幽究竟要做什麼?若九幽真的進犯上雲六洲……”他連狠話也不敢講,皆因聽聞謝辭鍾情於他,蕭慕尋便是他們最大的保命符。
蕭慕尋也好似發了怒:“九幽竟做下這樣的錯事?可惡,謝辭就在天衍宗,我讓他當面朝諸位解釋!”什麼?
那魔頭就在天衍宗?
等等,他們莫不是一股腦的來了虎口吧!
“還、還是不必去尋他了吧。”蕭慕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