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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夜想了想,起身去廚房做烘焙。
花了一下午,做了一份紅酒味的小點心,做成心形,再用漂亮的盒子裝起來。
八點鐘左右,機器人果然提醒他,主人要來了。
伍夜在屋裡放了一首舒緩的曲子,又點了蠟燭,還倒了兩杯紅酒,才戴上眼罩等待神秘人上門。
對方打開門的瞬間,會看到屋裡是昏暗的,只有桌子邊,坐著一個穿著清涼的英俊青年,一邊品酒一邊等待。
燭火映照在青年淺的肌膚上,如同上等的絲綢那麼有質
。
輪廓深邃的側臉,和朦朧的光暈更般配。
也許這一刻在神秘人眼中,伍夜就是個心機深重的下等人,太會算計了。
對方關了上門,在玄關處停留了很久,才走過來。
伍夜聽到了酒杯被端起的聲音,還有酒被男人嚥下去的聲音。
他笑著搖晃了一下酒杯:“我還以為,能有機會和您碰杯。”對方沒有理他,只是把杯子放了回去。
“這是我下午,懷著對您的期待,親手做的一份點心。”伍夜指指盒子:“希望您走的時候願意帶走。”他猜測,對方應該至少看了一眼盒子。
那是一個透明的盒子,能看見裡面的心形餅乾。
神秘人會帶走嗎?
伍夜不清楚,他摸摸自己眼睛上的眼罩:“謝謝您送的禮物,我非常喜歡,雖然很遺憾,戴上之後什麼也看不到。”總之,他表現得自己今晚很開心。
喝過酒之後,主動伸手去觸摸近在咫尺的神秘人,當碰到的瞬間笑道:“抓住您了。”下一秒,伍夜一個用力,把神秘人拉倒在自己腿上,兩個心照不宣的男人,立刻熾熱地親吻起來。
在眼罩的隔絕下,有些事似乎不必顧忌。
沒有人會發現這場荒唐的偷歡,也沒有人會在意偷歡者是誰。
伍夜覺得出來,神秘人喜歡這種毫無負擔的約會,甚至漸漸地會為此牽腸掛肚,眼罩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甜心……”伍夜緊緊擁著沉默的神秘人,情深款款地道:“我知道您不會告訴我應該怎麼稱呼您,所以我擅自為您取了一個名字。”神秘人毫無反應,讓人猜不著他對新名字有什麼想。
過了很久,伍夜才不明不白地捱了一口。
可能是新名字不滿意,但是伍夜已經不想改了。
他越發得寸進尺地開口要求:“您看,給我一個通訊器怎麼樣,您忙的時候,我可以跟給您發發消息,我是個沒有身份的人,您不用擔心我會做什麼不利的事情。”通訊器是實名制的,只能由神秘人去申請。
有了通訊器,伍夜就可以撇開機器人,直接在網上衝。
通過機器人,只能買東西。
神秘人給伍夜的回答,一個大耳刮子,涵蓋了你想得美,不可能等等意思。
打得不重,意思到了就行。
可伍夜是那種有眼的人嗎?他不是。
怎麼說呢,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趁著濃情意的時候要點東西,等人緩過勁兒來了上哪要去。
“通訊器。”伍夜湊在神秘人耳朵旁低聲:“你下次來不給我帶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