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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伍夜點頭。
“今晚唱給你聽。”沈陌說，然後放開電話，轉過身跟那邊的人
涉，花了兩分鐘。
聲音太小，伍夜沒怎麼聽清楚，只聽到一個比較白菜的價錢。
對於明星來說顯然很少，可是沈陌答應了。
“走，打個車過去。”連衣服都不用換了，因為沈陌今天就穿得
閃的，走在街上會有人舉起相機拍他的那種。
伍夜一直想問，就出個街你穿這麼閃幹嘛，現在看來是有先見之明，未雨綢繆。
伍夜充當沈陌的助理，被帶進了後臺。
一會兒就有人過來跟沈陌接洽，問唱什麼歌之類的，得知沈陌不能唱自己以前紅過的歌，大失所望。
沈陌在心裡送了前東家一百句髒話。
“我唱別的歌也不錯的。”沈陌盡力爭取這次演出的機會。
因為他想讓伍夜看他的現場。
那人考慮了一下，說:“唱別的歌別人可能就不知道是你了，不值我們之前談好的價錢。”
“可以減。”沈陌本來也沒把那點錢放心裡，二話不說就讓步。
“為什麼要減？”伍夜聽不下去，
了一句:“你們給的價錢已經夠低了。”如果還要減錢，他寧願沈陌不接這個活。
“可是你……”
“要不這樣吧。”伍夜看出沈陌想唱，就想了個主意:“按照原來的價錢，我和他一起上臺，我給他伴奏。”沈陌踩了一腳伍夜，滿眼寫著你是不是想搞老子？
“你？”那人打量了伍夜一眼，長帥的，像個男模:“玩什麼樂器？”他以為伍夜也是玩樂隊的。
“鋼琴有嗎？”
“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伍夜看著沈陌，問他:“選歌？”沈陌終於知道，伍夜是認真的，內心的震撼久久無法平息:“這是商演，砸了要負責任的。”他壓低聲音，希望伍夜知道。
“黑天鵝樂隊的歌，你喜歡哪首？”伍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