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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指,望向遠方忽明忽暗的海面:“他似乎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我都懷疑我要是一直這麼對他好下去,他就真的這樣裝糊塗的和我過下去,這一次平淡過子的
覺比前兩次還累。”也讓他更加後怕。
南睿不認同道:“恆哥,一樣的,只是這一次是你太過迫切等回影帝了。”周恆怔了怔。
南睿說的沒錯,那個在他懷裡為他綻放的、敞開心扉說愛他的慕容青,讓他想的心尖發疼。
南睿知道他說出了周恆的心事:“恆哥,現在人設沒有任何破綻,我們沒有頭緒,又不能傷害到影帝,所以只能等。”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周恆沉眉:“我怕的是,他就這麼的佔據了、奪走了慕容青的所有。”沉半刻,周恆不覺苦笑:“也許真的是我多想了吧。”站在門外的光著腳丫子穿著睡衣的江許暖猛然一陣輕顫。
原來,周恆早就懷疑他沒有失憶了。
他說怕他奪走屬於慕容青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難道想用和諧的方式把他攆走嗎?
既然如此又何須要對他這麼溫柔,他需要演這場深情戲嗎?
不過,他不需要太明白,聽話意就知道周恆的心是向著慕容青的。
眼淚猝不及防的大滴大滴落下來,江許暖的心彷彿一瞬間枯萎了,死掉了。
他揮了一把眼淚,默默的轉身,一步一步下了樓梯,出了門,朝著大海的方向走去。
所以,他就要失去周恆了嗎?
除了別墅,他光腳丫子踩在石子路上,石子有圓潤的也有尖銳的,可是他完全沒覺得疼,因為,他的心更疼,疼的無法呼。
凌晨四點的天昏昏沉沉的,月亮頭比深夜兩點鐘顯得稍亮堂了點,走到沙灘上時,他低頭能看到他的腳丫印在沙子上的模糊形狀,但他分不清沙子的顏。
還有他腳的顏。
但他覺他渾身的血
被
乾了,所以他的腳一定和他臉上的顏
一樣,都是煞白煞白的,難堪至極。
快四點了,水已經褪去了,以往住在海邊靠海生計的漁民們,這個點已經起
了,再等待半個多小時,當太陽的餘光微微溢過來,就能在沙灘上撿貝殼了。
曾幾何,他揹著大大的竹簍在天微微有光的時候在這海邊撿貝殼,竹簍一點點壓彎他的背,可是他卻為多撿到一隻大海螺而笑容滿面。
那時他尚且年少,不知人間疾苦,只知道,逢雨天他能多睡一會,窩在家裡看書一整天,就覺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