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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政那一年,他急於建功立業,下令清軍大舉冒進,結果遭到重創,各地叛亂紛起,聲勢浩大,大有將清廷趕出中原之勢,局勢將要一發不可收拾,順治心灰意冷之下哭的撕心裂肺,連皇帝都不想當了,還是母親站出來,安他,給他建言獻策,對南明定下先南後西,四面夾擊的策略,這才轉危為安,
過了難關。
想到這裡,順治心中一片柔情,拉過母親的手握著,只覺冰冰涼涼的,大有即將離世之兆,先前的幾位太妃也是如此症狀,不久就故去,更令他心驚膽顫,淚如雨下。
又喚來太醫問診,許下重賞,嚴令眾人治好太后的病。
眾人犯了難,太后明顯是心病,再怎麼治療也不過隔靴搔癢,難以治,卻也不敢明說,只得開一些養氣補肝的方子來搪
。
順治心煩意亂地在慈寧宮走來走去,抬頭瞅見桉上放著的一個紅漆木馬,拿在手中把玩,這是他兒時的玩具,慈寧宮中到處都有,太后往往不讓人收起來,想兒子了就以這些玩具為念。
順治正在觸,忽然太醫過來道:「臣等已為太后服下湯藥。只要熬過秋天,或許能痊癒。」順治被他這麼一打岔,那木馬兒失手掉在地上,摔成數段,慌的順治連忙彎
拾撿,其中一截馬頭鑽入衣櫃底下,順治即命人挪開衣櫃,卻見那衣櫃後面藏著一個檀木箱子,也不知裡面裝著什麼東西,明晃晃的銅鎖掛著,暫時還不能打開。
順治被這檀木箱子所引,倒忘記了尋那馬頭,當即命蘇茉兒過來開箱,平時慈寧宮所有鑰匙都由她保管。
誰知蘇茉兒此時已經帶人去御藥房抓藥,一時半刻還不能回來。
順治已經等不及,命人砸開了銅鎖。
開箱的時候只留他一人在房間,只見箱子裡裝的都是玉佩、帶之類的東西,其中一枚玉佩赫然刻著趙羽的名字。
順治剛剛平息下來的怒火登時又熊熊燃燒起來。
堂堂大清太后,竟然私藏男子隨身之物,讓他顏面盡失,怒不可遏,一腳將那箱子踢開,也不再多言,身回了乾清宮。
蘇茉兒回來時,看見箱子被人動過,於是追問當差太監,聽完眾人描述,她嚇得手腳冰冷,差點當場暈過去。
順治怒氣地回到乾清宮,眼見洪承疇等人依舊守在外面,連忙道:「這半天過去了,你們將那趙羽的罪狀可擬好了?」洪承疇道:「回稟皇上,查王向來不涉政事,連青樓也不多去,實在是不好定罪。」順治怒道:「朕不相信,他難道沒有任何汙點?」洪承疇道:「硬說有的話,順治二年的時候,查王府發生奴僕偷盜主子財物的桉件,當時王府眾人並沒有將犯人扭送官府,私自處刑,杖殺十五人。又順治七年時,查王側福晉趙氏因奴僕聚眾鬧事,縱犬傷人,當場咬死二人,後來三人重傷不治。」順治聽了道:「如此草菅人命,濫用私刑,置王法於何地?」洪承疇心說查王還算是好的,別的王爺殺的家奴只怕更多,誰敢多言?但又不好明講,只得低頭道:「只是這些罪名還不夠搬倒查王,除非他有謀逆之舉,輕易開革不得,否則王爺們人人自危,只怕掀起動亂。」順治道:「謀反之人必定小心謹慎,藏頭縮尾,也不必都要據實查證,只要朕知道查王心懷怨恨,意圖不軌就夠了,你們只管收拾他,出了什麼事朕給你們擔著,不過你的身份還不夠格處理親王,朕即刻命六皇叔去徹查趙羽謀反一事,你只要配合他便是。」洪承疇鬆了口氣,他可不敢輕易得罪皇親國戚,早就想置身於外。
順治的六皇叔便是濟爾哈朗,此人多年征戰,為滿清立下赫赫功勞,與他一起入關那批王爺,已經死的死,關的關,唯獨他一直好好的,官運亨通,頗受順治尊敬,年紀大了之後,就不再署理軍務,一直替順治管理著皇室宗親。
最新找回4f4f4f,c0mwww.banzhuks.comwww.banzhuks.com此人早前與吳克善有些過節,一聽說要查辦吳克善的兒子,所以格外積極。
他認為要扳倒趙羽,必須從他身邊人開始查起,先就帶兵捉了王府長史左向明,威利誘之下,左向明終於
代了趙羽派他弒父的勾當,還出具了當年從吳克善屍體上搜刮來的玉佩等物。
濟爾哈朗連忙此事通報給順治,順治登時大喜,這一下人證物證俱在,就算太后醒來,也沒法阻止他的行動,驚喜之餘,又慨趙羽為人狠毒,為了繼承爵位竟然對自己父親下此毒手。
都察院的御史們這才反應過來,雪片一樣的彈劾奏章很快又堆滿了順治的桉頭,句句都是罵趙羽人面獸心、狼心狗肺,禽獸無異。
除了痛斥趙羽弒父外,還羅織許多奇葩罪名,說趙羽強搶民女、霸佔田地、蓄養私兵、私造鎧甲、結黨營私,賄賂公行、賣官鬻爵、私通南明,只要是髒水,也不管是真是假,一律往他身上潑灑,反正此人已經死定了,再不會有跳起來報復他們的機會,正是牆倒眾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