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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發佈頁↓www.banzhuks.com想到此際,我便向那蔡小姐所在之處追了過去,轉過一處假山,前面居然是一個桃園,在冬天居然也能開出桃花來,入目一片粉紅,恍若天,然而此時正是臘月,這樣的奇景真是讓人到奇怪之極。

正疑惑間,腳下響聲大起,隨之一沉,我暗叫不好,這地方居然還佈置有機關,連忙提氣往上一躍,剛跳開來,就聽刷刷聲亂響,許多銀針密密麻麻地從側面飛出,剛烈的勁道打的旁邊的桃樹一陣亂顫。

我暗呼僥倖,要是晚了一步,就會被紮成馬蜂窩。

沒走出幾步,突然腳下一沉,地面居然裂開個口子,整個人一下子就陷入其中,我暗叫不好,下面怕全都是削尖的木,要是任憑這樣掉下去,只怕會被扎的全身都是,電光火石間,我使出壁虎遊牆功,雙掌伸開,用內力緊緊住牆壁,使身子不再極速下墜,接著連拍數掌,借力讓自己躍出口,然而那機關十分厲害,似乎料到我會逃出來,各種銀針、飛刀、暗箭從不同的方向爆而來,發出犀利的破空聲。

我這時還在半空中,無處借力,也無處可躲,一時亡魂大冒,難不成我英明一世,今要在陰溝裡翻船?心中一急,連忙將真力凝聚丹田,待那暗器到了眼前,我大喝一聲「破!」凝聚的真力登時散開,一共有十八重內勁,將那不斷飛來的暗器拍落在地,這時我才稍稍放心,身子穩穩地落回地面。

一到地面,我竟然覺得腿腳有些發軟,連背心都被冷汗打溼了,再也不敢小瞧這個桃園。

接下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還是碰觸了許多了機關,不過都被我化險為夷。

待到走出桃園的時候,已經真氣不繼,整個人虛脫了一樣。

這時一個女子笑道:「趙公子果然厲害,居然能逃出我設計的桃花殺陣,可見武功高強絕非虛傳。」我一看那女子正是蔡小姐,只見她興高采烈,彷佛這一切不過是遊戲,不由得正道:「人命關天,你設下這惡毒的暗器究竟是為了什麼?要不是趙某行走江湖十幾年,知道一些機關害人的手法,恐怕就會莫名其妙地死在你手裡。」蔡小姐冷冷道:「死了就該死,誰叫你闖進來的,又沒人著你來,這可是我家,我想在這園子里什麼關你什麼事?」

「你!」我一時氣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得抱拳道:「今領教了,山水有相逢,趙某這就告辭!」現在我那還有什麼獵豔之心,這女子雖然漂亮,顯然神不正常。

蔡小姐見我要走,臉一寒,沉聲道:「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你方才破了我的桃花殺陣,還有我的北斗七星陣還沒破呢。」說畢,兩手一拍,七個紅衣宮裝女子突然從屋後跳出,各個手持寶劍,看起來殺氣騰騰。

我冷哼一聲道:「趙某沒功夫跟你在這裡玩,這就告辭!」說畢施展輕功,向外牆飛去。

那七個女子齊齊嬌喝道:「那裡走!」說畢飛出一段紅菱,正好裹住我的腳,當即被她們從空中拖了下來。

原本我是能逃走的,可惜剛才躲避暗器的時候,真氣耗費太多,施展輕功已經力不從心,這才被她們困住,現在我有些後悔剛才要闖進來,俗話說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被強行拖回地面之後,我急忙運氣將那紅菱震斷,那七個女子卻已經擺好陣勢,左邊三人,右邊四人,各持長劍,正是全真教的北斗七罡陣,威勢極大,若是被纏住,極難退身。

幸而當年我去全真教拜會的時候,領教過此陣威力,所以連忙向北極星的位置移去,然而七女見此卻齊齊舞動劍芒,向我衝殺過來,那劍芒如同整齊的齒輪旋轉,一個不慎就會被絞殺其中,我當即不敢接招,遊走陣外,調動劍陣隨我旋轉,那帶頭女子急切尋我過招,追著我刺,我只顧去尋那北極星位,若是此時與她接招,接我的將是七七四十九招,就算我一口氣擋住,接下來又是七七四十九招,可以說連綿不絕,不說能不能格擋,累也要累死。

但是如果找到北極星位,北斗七罡陣威力就會大大減少,至少可以從容過招,甚至反客為主。

想到此際,我施展出移形換影的身法,身法快的她們都看不清,那劍陣也隨之有些散亂。

我藉此迅速來到北極星位站定,繼而換了口氣。

那七女見此大驚,迅速攻來,我手中沒劍,只能撿起一個樹枝充劍,那天樞位的女子正好在前頭,當向我刺來,我揮動樹枝一擋,將她長劍震斷,而樹枝卻絲毫無損,她臉大驚,不過後續招式還是綿綿不斷使出,然而長劍已斷,本毫無威勢可言,被我輕鬆躲過,其餘六女嬌喝一聲,劍芒轉動,將我夾在中間,封住我全身上下,然而我此時處於北極星位,可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攻擊天樞位,得他們的陣型也隨之不停變動,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我一脫離危險,不再做生死相鬥,反而起了調戲之心,晃動身法遊走房簷、圍欄、亭樓之間,七女的陣型則如蠍子一般跟在我身後,往往前面纏鬥烈,蠍尾卻從空中和左右方向突施偷襲,一般高手遇到此陣就歇菜了,不過我可不是一般高手,反而跑來跑去,讓她們的陣型開始散亂,疲於應付,若不是方才我在桃花殺陣中耗掉大部分真力,早就破了北斗七罡陣。

此時我的真力已經漸漸恢復,戲的她們髮鬢散亂,嬌吁吁,差不多玩的夠了,於是將樹枝一指,殺入劍芒之中,整個人硬生生地穿過劍陣,只聽叮噹叮噹亂響,七女的長劍皆被我震斷,眾人氣得俏臉通紅,還要赤手空拳來打我,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蔡小姐冷聲喝道:「夠了!還不嫌丟臉嗎?方才人家已經饒了你們一命,還不跪下謝饒命之恩?」眾女見此羞愧難當,又不肯下跪,眼淚都出來,我連忙道:「算了!比試而已,又不是有血海深仇生死相搏。」然而我雖然這樣說,心中卻明白,方才要是我落敗,此時只怕已經被砍作了醬。

但對方畢竟是女子,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有些憐香惜玉的意思。

蔡小姐打量了我一會,推開一扇門,對我笑道:「進來吧,除了我爹,你還是第一個能進我閨房的男人。」我怕她又藏什麼機關或者殺手,遲遲不敢進去,只是抱拳道:「不瞞蔡姑娘,趙某到這兒來只是想和你結認識一下,不想大動干戈。如今你爹那邊只怕已經開席,我還是回去吃壽宴的好,咱們就此別過!」蔡小姐見此臉愈加溫柔,衝我笑道:「放心,我向你保證,我房裡可沒什麼機關殺手,你也不想想,誰會在自己睡覺的地方搞那些危險的東西?」我想想也對,再說我可不想被美女認為是膽小之輩,當即隨之一笑,昂首走入她的閨房之中。

撲鼻一股菜香味,只見桌子上擺滿了菜餚,既有山珍海味,也有家常小炒。

蔡小姐關上門後,衝我笑道:「只要有人闖陣,我就會準備了兩樣東西,一個是上好棺材,一個是美酒佳餚,看來你還沒資格享用那上好棺材,真是可惜。」我苦笑道:「不知之前有多少人享用了棺材,有多少人享用了美酒?」蔡小姐揮揮手,只見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拿起酒杯與我倒酒,我一見這丫鬟正是方才被我點的那位,應該叫馨兒,不由得起身謝道:「方才這位馨兒姑娘攔著我,原來是想要救我命,我卻會錯了意,真是對不起。」那馨兒笑道:「你也不用謝我,你得謝你自己,剛才小姐也說了,你是第一個能享用美酒的人,其餘人都進了棺材,你以為咱們桃園為啥冬天開花,這桃樹吃了人人血,冬天就會開花的,剛才我還準備倒掉這些酒菜的,也替咱們小姐著急,以為永遠沒人有資格享用這酒菜。」蔡小姐笑道:「你的話也太多了,出去守著門,別讓老爺那邊的人知道了。」馨兒衝我一笑,自顧自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方才轉身走了出去。

那蔡小姐也向我敬了一杯酒,喝下之後臉頰微微發紅,繼而起身離去,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宮妝綵衣,手裡抱著一把琵琶在椅子上坐定,衝我笑道:「不知趙公子想聽什麼曲兒?」我笑道:「沒想到蔡姑娘還會唱曲兒,真是難得,既然如此,那就來一首你最拿手的吧。」她於是唱了首《歡喜冤家》,我越聽越耳,不由得站起來道:「難道你是……。熹姑娘?」她停止了歌唱,含淚道:「你終於想起來了?沒錯,妾身正是沁芳樓的清倌人熹姑娘,那晚你邀請我過來給你岳父洗塵接風,唱的就是這歡喜冤家,妾身臨走之時還特意告訴你,我有支新制的曲子讓你有空過來聽,你答應了,我也傻傻的當真了,盼著你來,可惜你從此杳無音訊,想必你家裡那麼多夫人,那裡還能想起我來,都是我傻,把你說的話當真!」我聽了大為動,連忙湊到她身邊道:「可是你為何又成了蔡舉人的女兒?」她拭淚道:「當蔡舉人與我在沁芳樓相遇之後,他慨膝下沒有子女,就收我做了義女,我從此也就告別了賣唱的生涯,在蔡府做起了千金小姐,而且改名叫蔡瑤。」我疑惑道:「你如此美貌,那蔡舉人難道不收你做小妾?奇怪。」她冷笑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般好?我乾爹已經八十多,平常也就喜歡聽我唱個曲兒,況且他連自己的妾也應付不過來呢。」我向她賠禮道歉道:「當初是我不對,答應你的事就該做到,誰知家裡的事情一茬接一茬,就把你的事搞忘了,可是你為啥又設下如此險惡的毒陣來害人呢?」蔡小姐冷笑道:「自從乾爹收我做義女之後,訂親的人絡繹不絕,我又不願意為難乾爹,所以放出話來,如果誰有能耐闖過我的桃花殺陣和北斗七罡陣,我才願意出嫁,所以煩擾我的人才漸漸減少,而且我知道,你武藝高強,一定能闖過來的。」我聽了苦笑不已,剛才差點就折在裡頭,她還真是高看我了,於是說道:「這江湖中武藝比我高強的人多的是,有些還是老頭子,萬一讓老頭子闖過你的陣,那你豈不是要嫁給老頭子?」蔡小姐含淚道:「那證明我跟你有緣無分,我也只能認命了。」我聽了連忙將她摟在懷裡:「你的這份心意我知道了,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天我就回去請媒婆、下聘禮,讓蔡舉人把你嫁給我,從此之後你就成了我的四夫人。」正說著,外面的門打開了,馨兒衝進來道:「小姐你怎麼說謊呢,明明剛才你放了水,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桃花可都滲了毒粉,你只要按下機關,整個桃園都是毒氣,任憑大羅金仙都逃不出去。」蔡瑤紅了臉,連忙從我懷裡掙開,向馨兒嬌喝道:「就你話多!叫你去看門,你卻又在外面偷聽,還跑了進來!」馨兒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啊,要不是小姐放水,管他是誰都會死在裡頭。」我聽的冷汗陣陣,不由得嘆道:「那先前闖關的人可死的真冤枉啊,要不是我早點來,不知還要死多少人。」馨兒道:「你還有臉說,你現在知道我們小姐多喜歡你吧,她跟我說……。」正說著,蔡瑤打斷了她,將她往外面推。

那馨兒衝我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跑了。

這裡我一把抱住蔡瑤,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向她道:「趙某何得何能,讓你如此傾心。」蔡瑤紅著臉道:「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那天見到你之後,滿腦子裡都是你的鬼樣子,或許是我犯傻,明知你瞧不起青樓女子,還是痴心妄想,我想著你要是永遠不來這園子,我就永遠不嫁人。」

「傻丫頭,幸好我來了,其實我也不是瞧不起青樓女子,只是受夠了逢場作戲,那天你說的話,我還錯以為都是逢場作戲,誰知你說的都是真心話,人啊,有時候真真假假難以分辨。」趙蔡瑤道:「你放心,我以後只跟你說真話。」

「我也是!」我對她道:「我也會對你說真話。」說畢我吻上她的,只覺她的如此的甜

讓我捨不得分不開,直到不過氣來才分開,我又將手放在她部摩挲著。

她不依地搖來搖去道:「趙羽,等結婚了我再給你好不好?」我搖頭道:「我現在又不是一定要你,摸摸而已,並不算壞了你的身子!」她嬌笑道:「狡辯,被你這樣了還不算壞身子?總之,你要是敢辜負我,我就會殺了你,再自殺。」我點點頭,再次撫上她的雙峰,只覺圓潤巧,兩個小頭登時立了起來,我在外邊摸著還覺不夠,又伸手入她的衣領。

她笑著躲避我道:「你的手好涼,不行。」我連忙將手在嘴裡哈了幾口熱氣,又過去抱住她道:「這會不涼了,讓我摸摸,就一下。」她回過頭來,又主動和我吻在一起,而我的手順勢入她的衣領。

圓滾滾的子被我去,一會兒扁,一會兒圓,只要一放手,就立刻恢復原狀。

這時我另一隻手也悄悄摸向她的褲襠,被她死死地擋住。

我反覆地求道:「就摸一摸,我不會亂來的!」誰知她突然起身推開我道:「馨兒,送客!」我連忙道:「咱們還沒好好聊聊,你這麼急著趕我走?」蔡瑤正道:「你要說話的話,就規規矩矩地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我只得停下四處作亂的手,看見滿桌的菜還沒動,於是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蔡瑤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托腮看著我道:「你急個什麼,是你的終究是你的,我在這裡又飛不了,我要把最美好的時光留在新婚之夜。」我嘆氣道:「只是遠水救不了近渴,你看看這裡,好難受的。」說畢將翹起的展示給她看,她驚叫了一聲,用粉拳打我道:「真是下,好端端的給人家看那髒貨。」我笑道:「那可不是髒貨,遲早還會進你身體,然後讓你懷孕,生孩子。」她嘻嘻笑道:「雖說不是髒貨,倒也怪醜的,那麼囂張的樣子,這是找打。」我拉著她的手,將放在手裡道:「只不過外表醜陋而已,其實也溫柔的,你摸摸看,是不是熱熱的硬硬的。」蔡瑤紅著臉轉過頭不看,柔荑卻握著我的輕輕地摩挲起來。

我笑道:「轉過頭來看看吧,它又不吃人。」她卻一下子出手來,紅著臉道:「你壞死了,叫人家摸你那裡,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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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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