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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正忙著躲藏,一眼看見是吳明進來,這才鬆了口氣,衝過去道:「不是叫你外面看著嗎,怎麼闖進來幹嘛?」吳明早年就是青皮出身,斜著眼嬉笑道:「你們兩個玩的舒服,讓兄弟們看著眼紅。」說畢又對蔣英道:「蔣夫人你也是的,你可是咱們王爺的女人,豈能自降身份跟這個蠻子亂來?王爺派我們守在這裡,就是怕你受人欺負,你倒好,讓兄弟們百忙一場,今天我就把話擺在這兒,要是不給點兒好處,咱們就鬧將起來,看誰有臉沒臉。」蔣英又羞又惱,用衣服遮住身子,指著王大牛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王大牛自悔酒後多言,可現在也於事無補,只得跪下道:「都是我的不好。
請夫人就從了他吧,要不然事情鬧大了,咱們沒法收場。」蔣英氣的渾身發顫,卻毫無主意,正猶豫間,盧焦也跟著走了進來笑道:「還有我呢,今晚只得委屈夫人一同伺候咱們三個。」蔣英見這三人都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怕起兇
來害了自家
命,只得勉強答應下來。
她還從未被三個男人一起過,心中害怕的同時,又隱隱覺得有些刺
。
外面冰天雪地,房間裡卻意融融,蔣英被這三個人圍在一起,無所不至,身上的三個
都被
滿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
瀰漫心間,不免生出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的情緒來,瘋狂地扭動著雪白的身子,配合三人肆意的
。
正當王大牛摟著蔣英哆嗦著排出濃來的時候,蔣英忽然看見他眼睛睜的銅鈴一般大,嘴裡發出一聲慘嚎,正疑惑不解,只見一柄劍從他
口透出來,傷口的鮮血霎時間噴湧出來,濺的她滿頭滿臉都是黏煳煳的鮮血,蔣英嚇得嘶聲尖叫起來,卻見王大牛雙手下意識地握著劍刃,扭曲著臉想回頭看那襲擊他的人,然而那劍刃在創口旋轉了一圈,立時讓他力氣全無,屍首軟軟地趴在楚薇身上,其餘二人見此突變也是心中大駭紛紛起身躲避,他們也不知對方是誰,一來就出此殺招。
吳明眼見躲不過,赤著身子連聲大叫道:「好漢饒命!我包裹裡還有銀子,都拿去吧。」盧焦則當場嚇得
了出來,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來者正是趙羽,他在外面只看了一會兒就已經氣的七竅生煙,提劍先刺死蔣英身上的王大牛,餘怒未消,又提著盧焦的辮子,望著脖子一刀下去,竟生生將那腦袋斬下,一手提頭,一手執劍,斷脖處噴出的血澆了他一身,可謂面目猙獰,吳明只當他是修羅降世,再不敢答話,轉身就往門口跑去,趙羽轉身追去,隨著一聲慘叫之後,回來時手上就多了一個頭顱,創口處還噴著熱騰騰的熱氣,他將那兩個頭顱同時往蔣英身上一拋,二人血淋淋的猙獰面目登時嚇得蔣英大叫一聲,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這裡的打鬥的動靜終於驚醒了秦麗華、馮氏、靈花三人,那馮氏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跑過來查看,但見滿房血汙,真個修羅地獄一般,也是嚇得魂飛魄散,眼見蔣英也躺在血泊之中,還以為她也被害,當即抱著蔣英一邊哭一邊大聲道:「來人啊,有賊啊!」這時趙羽滿身滿臉都是血,誰也認不出他來,靈花趕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他提著滴血的寶劍過來,她尖叫一聲,連忙轉身就跑到秦麗華房裡道:「主子不好了,有賊來了。」秦麗華此時已經快臨盆,正大著肚子蹲在蒲團上唸佛,沉道:「咱們已經窮成這樣,賊人來此何用?」靈花
息道:「那賊人滿身是血,只怕已經殺了好幾個侍衛,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秦麗華澹然道:「既然如此,取我劍來。」說畢起身將佛經合上,放在書櫥裡,不慌不忙地整頓衣襟。
靈花急忙道:「可是主子你有孕在身,怎能與那賊人打鬥?」秦麗華澹然道:「我們就算跑了出去,冰天雪地的也是必死無疑,休要在囉嗦,拿我寶劍來。」靈花只得去牆上取下寶劍,遞給她道:「主子你可當心點。打不過咱們就跑。千萬別硬來。」秦麗華不置可否,提劍來到外面,果然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立在院子裡一動不動,頭髮上衣服上已經落了不少雪。
秦麗華登時心神大震,雖然此時的趙羽渾身汙血,披頭散髮,與往常英姿颯的樣子大不相同,可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畢竟這個男子曾經是那麼的讓她牽腸掛肚,讓她刻骨銘心。
一幕幕往事浮現在腦海裡,她嬌軀微顫,幾乎站立不住,過了半天才道:「你終於還是來了,這次是來取我命的嗎?也好,我現在這樣活著已經如同行屍走
,死在你手裡也算是死得其所。」趙羽卻盯著她的肚子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那老不死的?」秦麗華慘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撫摸著肚子道:「再過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趙羽心如刀割,聲音卻冷冷地道:「為什麼要為那老不死的生孩子?到底是為什麼?你難道不知他是我父親?」秦麗華慘笑道:「你現在才來問,只怕是遲了。」趙羽哽咽道:「也不算遲,只要你
死這個孽障,我們還是可以回到從前的。」一行清淚從秦麗華眼中
出,她擦去淚水道:「你當我是那種只為了自已,就可以殺死親生孩子的狠毒婦人嗎?趙羽,沒想到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簡直可悲可笑!」趙羽連忙道:「不,你誤會了,殺這個孽障的要求是我提出來的,你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誰敢說你狠毒,我第一個不放過他。」秦麗華轉過身道:「你既然不是來殺我,就回去吧,我們沒什麼好多說的,這孩子我是一定會生下來的,而且還會撫養他長大成人,你聽好了,我之所以這麼做,不是為了他,也不是為你,我只想盡量當好一個合格的母親,你如果體諒我,就儘量不要來打攪我們的生活。」趙羽悽然道:「難道你就不管我了嗎?咱們就這樣永遠老死不相往來?跟我回去吧,我答應讓你把孩子生下來。」秦麗華淚如雨下,忍不住轉過頭道:「有些事錯過就是錯過了,永遠沒有辦法彌補的,既然我已經是你父親的人,再沒有跟第二個男人好的道理,今生與君無緣,來生再聚吧,這輩子就當我欠你的好不好?」趙羽本來就為蔣英的事氣填滿
,如今他強
著自已放下驕傲和成見,百般退讓,只盼她重新回到自已身邊,誰知秦麗華依舊不買賬,連受打擊,
動之下氣血上湧,哇地一聲嘔出一口血來,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
息。
連丫鬟靈花都看不過去,趕著要過去扶他,被秦麗華喝止道:「夜深了,我們回房吧。」靈花見此,只得扶著秦麗華退回房間,慢慢將房門掩上了。
誰知房門剛一關上,秦麗華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蹲在地上捂著嘴大哭起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幹噎,更比那放聲大哭來的更厲害。
靈花也不知如何安,想著天天忍飢挨餓,衣食無著落,也跟著她哭了起來。
不言主僕二人如何傷悲,且說外邊的趙羽見秦麗華如此絕情,只得從雪地裡站起身來,回到蔣英房間裡,只見馮氏仍舊抱著蔣英大哭,一見他過來,連忙道:「我們主子已經身無分文,你為何還要殺她?」趙羽用白雪抹掉臉上的血漿,出真容來,無
打采地對馮氏道:「我不是賊人,賊人已經被我殺了,蔣英沒死,只是嚇昏過去了,只管放心吧。」馮氏連忙放下蔣英,拿過蠟燭來往他臉上照了一照,這才認出趙羽來,連忙跪在地上道:「原來是世子爺,奴才給你請安了。」趙羽扶起她道:「怎麼現在這兒只有你在,其他人呢?」馮氏一邊抹淚一邊將鄰水莊的事情都說給他聽,最後道:「那些奴才平常得了主子多少好處,如今一聽主子落難,不但不幫,還明偷暗搶,落井下石,奴才實在看不過去,就留了下來,想著替主子做飯洗衣,畢竟她富貴慣了的人,如何會這些雜務?可是
子越來越難過,眼見著米缸見了底,過冬棉衣也沒有一件,我多次去王府向羅夫人討要,可她就是咬牙一分都不給,放出話來讓我們主子自謀出路,世子爺你想想,咱們主子嬌花一般的人兒,連廚房都未曾進過,怎麼個自謀出路?難不成要她進青樓做姐兒?可她畢竟是王府的人,要真這麼做了,傳出去只怕天下恥笑,世子爺你也絕不會饒了她的
命,因此就這麼
挨著,過一天算一天,好容易盼的你過來,奴才不得不多說一句,你就是再厭棄她,她也曾經是你的女人,念著以前的情分,讓她好好活下去吧,就算奴才求您了,給你磕頭了。」說畢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趙羽沒想到蔣英還能有這樣的忠僕,只得將她扶起道:「所謂患難見真情,你這樣對她,我很高興。既然如此,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以後鄰水莊的吃穿用度只多不少,不過外面請的丫頭們既然不可靠,咱們也就不必再請,省的再出亂子,我相信你的為人,以後鄰水莊就給你打理,缺什麼就跟我說。」www.banzhuks.comwww.banzhuks.comwww.banzhuks.com那馮氏未料到趙羽如此痛快就答應下來,嘴裡阿彌陀佛念個不停。
趙羽又賞了幾兩銀子,吩咐她找人掩埋屍首,清理血跡。
馮氏還嚷著要去報官,畢竟一下死了三條人命,她其實早就嚇壞了。
趙羽心知家醜不可外揚,也就阻止了她。
然而蔣英似乎驚嚇過度,醒來後整個人都有些瘋癲,每裡躲在房間裡緊閉紗窗房門,怕見外人,疑神疑鬼地總說有人要殺她,別人都不能靠近,一靠近就驚慌大叫,亂抓亂咬,力大無比又狀如瘋魔,唯有馮氏才可安撫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