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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看,蹲下一邊團雪球一邊說:“你多喝點水,嘴都幹了。”我就算不看他也知道他肯定在笑,笑得有點兒犯傻氣。
“你能蹲下嗎?”他乖乖地蹲下了。
我攥著手裡的小雪球,看了他一眼。
“以前打過雪仗嗎?”他搖頭:“我們那裡不下雪。”對,我怎麼忘了,他是從另一邊跋山涉水過來的。
“想玩嗎?”他眼神茫茫地看著我,無辜又純粹。
我受不了這種眼神,他越是這樣,就越是顯得我很鄙
惡。
在他發呆的時候,我抬手就把手裡團著的那團雪球丟到了他額頭上。
他更懵了,那樣子帶著幾分好笑的可愛。
“哥?”他茫然地抬手摸自己的額頭,頭髮上還沾著雪。
我趁著他沒反應過來,把他推倒在了雪地裡。
他黑的頭髮輕飄飄地被撒上了雪。
黑的大衣也染了白。
他無助地躺在雪地裡看我,我看似玩笑實則抱著惡念頭地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捧了一把乾淨鬆散的雪揚在了我們的頭頂。
雪花灑下來,他眯起眼睛笑了。
那些雪花掛在他的頭髮上、眼角眉梢上,還有嘴上。
雪在閃閃發亮。
他也在閃閃發亮。
那一刻,我看著他,在想的是,如果他不是我弟就好了。
a7原來雪的味道是這樣的。
以前覺得,雪是棉花,或者,是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