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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不知道怎麼去朋友,所以總是跟著我弟,他就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
哥說他跟許程從小就在一個大院裡玩,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天天在一塊兒。
他說,許程生,想叫我一起去。
許程是那種很陽光開朗的人,一看就知道。
我們在肯德基給他過生,中間擺著一個生
蛋糕,周圍全都是炸雞。
哥問我:“你吃不吃甜筒?”我弟在一邊嘀咕:“大冬天的,誰吃那個啊?”哥瞪他:“就是冬天才好吃!”他們倆還是這樣,像是每天都在抬槓,但還有意思的。
哥買了甜筒給我,我弟又在一邊嘀咕:“我的呢?”哥讓他自己去買,還說他:“你不是不吃嗎?”最後,是壽星許程給我弟買了個甜筒回來,還說哥偏心。
我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想把甜筒給我弟吃,但一想到這是哥給我買的,借花獻佛這種事,不太好,他們倆都會生氣。
最近我越來越覺得一家有三個孩子有點難辦,像我,夾在他們倆中間每天都在做調解員似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回事。
意外的是,我一點都沒覺得累,沒覺得麻煩。
我沒在冬天吃過甜筒。
我們那裡的冬天,室外沒有這邊這麼冷,但永遠都是溼的。
陰冷溼,好像太陽在那個季節只是個擺設。
屋裡就更不用說了,每天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可還是手腳冰涼,最恐懼的就是晚上睡覺前鑽進被窩的時刻。
以前我弟總是先比我上,說給我暖被窩。
我們倆睡一張,但不蓋一
被子。
他每天先把我的被子捂暖了,等我去睡覺,他就回自己冰涼的被窩裡。
有時候我說他不用這樣,但他美滋滋的,說當弟弟就應該給哥哥當工具人。
也不知道他想什麼呢。
在那樣的環境裡,我們沒人敢在冬天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