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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意很快就散去,在下車的時候,我們倆的手分開時,他指尖已經沒那麼涼了。
我問他:“你剛才要說什麼?”他把手背過去,眼神閃爍地說:“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他在說什麼。
“什麼意思?”但我要假裝自己不知道。
他有些急,皺著眉,許程他們倆催著我們快點走。
我問他:“虞南,你怎麼了?”他開口的時候,嘴都在發抖。
他說:“哥,咱們快走吧,沒事,我就是……緊張,沒滑過雪。”說完,虞南轉身就跑了,朝著他弟的方向跑去。
我站在他們後面,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差點兒被自己絆到,突然覺得陽光蒙上的霧被吹散了。
a13我完了。
哥看我的時候,我覺得他的眼睛能看透我在想什麼,然後那種羞恥就像躲不開的海嘯,直接就要了我的命。
我不能再直視他的眼睛,只能從背後偷偷地看。
其實一開始我不明白的。
我以為我對他就像是對我弟,我們是家人,是親人,我們之間是依賴依靠永遠牽連著的親情。
然而,本就不是這樣。
我跟我弟一起生活了十七年,卻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想觸碰他,蜻蜓落在水面那種,或者隕石撞擊地球那種。
想擁抱他,蝴蝶擁抱花朵那種,或者海擁抱礁石那種。
想親吻他,雪花落在山間那種,或者疾風席捲樹林那種。
這些受都明明白白地刻在我身體裡,而這一切之所以被喚醒,都是因為那個晚上。
我搞不懂自己,只覺得自己可惡。
我趁著哥不在家,打開了他的電腦,抖著手去搜索一些我必須為之秘而不宣的東西。
越是搜索,心裡就越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