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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人身上。
我比他鈍一些,成績也不如他,總是會分心,什麼事都能讓我分心好久。
進門之前我就在擔心,進門之後我開始害怕。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個半路突然出現的哥哥一直看著我們笑,但他笑的時候眼神很冷,像是藏著刀。
那刀很鋒利,趁著我們不注意,一點一點削去我們的骨。
殺人於無形。
我本來就不太擅長跟人朋友,遇到這種人,更是隻想躲著走。
可是,我弟著我主動說話。
因為我弟要去廁所,我被迫開了口。
“哥,洗手間在哪裡啊?”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躲在被窩裡看的書,亨伯特說“洛——麗——塔;舌尖得由上顎向下移動三次,到第三次再輕輕貼在牙齒上:洛——麗——塔。”當我看著他,叫他“哥”的時候,那一個音節發出來,輕飄飄的,觸不到牙齒觸不到上顎,但這一個字帶給我的震撼卻不亞於洛麗塔之於亨伯特。
我不是說,他是我的洛麗塔。
這太不合適了。
只是,十七年來這個哥哥的身份都是屬於我的,卻在這一天,突如其來,有人分走了我的一半位置。
我並沒有覺得不開心,沒有被冒犯。
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會管別人叫哥。
還是,親哥哥。
他們去洗手間的時候,我沒亂動,站在原地看著他們。
我弟這人,到哪裡都能很快就適應,但我不行,我甚至不敢亂碰人家的東西。
我看著他把我弟送過去後又轉了回來,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