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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簡直成了我們的秘密基地,關著的浴室門鎖起來的不僅僅是一個隱秘的空間,更是我們壓抑的情慾發出的嘶吼。
偶爾我們也會躲在那裡互相紓解慾望,要速戰速決,每天都像是在偷情。
不過,我們確實是在偷情。
從小我就不是什麼聽話的孩子,不過我也確實不會做什麼大大惡之事,至少能明辨是非,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正在做什麼。
但是,南南就像一個手持三叉戟的小惡魔,勾起了我心裡所有作惡的念頭。
比如,一家五口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會故意用腳勾他的腿,看著他低著頭紅著耳朵的窘迫樣子就覺得可愛有趣。
比如,我會趁著他弟睡著,故意去他上,在夜深人靜的被窩裡抱著他接吻。
再比如,四個人出去玩,我找個藉口把南南叫走,不管不顧地拉著人去不需要身份證登記的小旅館開房。
總之,做盡了壞事。
南南很縱容我,總來不會拒絕。
他像一塊可愛的年糕,總是被我得軟乎乎的。
有時候我會故意問他怕不怕,他總是搖頭,說唯一怕的是我不要他。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在因為我汗,額前的劉海溼噠噠的,惹人憐愛。
我們倆的身上寫滿了秘密,而我對那隱形的字跡到不知足,於是在寒假的最後一個星期,拉著南南跟我一起做了一件事。
我們走進一家紋身店,我說要把他的名字紋在我的身上。
這是很衝動的行為,但是我很清楚,無論未來我們的關係會走向哪裡,他都是我這輩子解不開的情結,理應被我鄭重其事地留在生命中。
我對紋身師說我想紋一個“南”字在後肩,南南問我為什麼要紋在哪裡,我偷偷告訴他,因為他每次都喜歡咬我的肩膀,那個地方是他的專屬。
他紅了臉,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在那種時候的可愛模樣。
不過,對於那個畫面他一定沒有我清楚,因為他最可愛的樣子,我比他更瞭解。
後來他也要陪我一起紋,我捨不得讓他受疼,沒許。
其實紋一個字還好,南南坐在一邊皺著眉陪我聊天,我倒沒覺得那麼疼。
那對我來說,與其說是紋身,不如說是一場儀式,年少輕狂的時候把最愛的人的名字用這種方式刺進皮膚的紋理,有些幼稚但也真誠。
那天晚上,我又偷偷跑到了他的上,吻他的腳踝,吻他的膝蓋,吻他的肚臍和喉結,最後吻上了他的嘴。
在我們抬頭可見的板之上,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正在
睡,而他正在跟他的哥哥接吻。
我們之間的愛就是最不可饒恕的惡之花,在每一個沒有陽光的角落瘋長。
我貼著他的耳朵問:“你怎麼這麼燙?”他說:“因為你啊。”a24我在這裡度過了新年,收穫是一個溫柔的、的、讓我無法想象沒他該怎麼辦的我愛的人。
有時候我會趁著夜深偷偷看他,窗簾邊緣的縫隙總是會有一縷清清淡淡的月光擠進來,我就著那縷月光能把他看得真真切切。
他還送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新年禮物——不僅僅是他自己。
還有他身體的一塊領域。
他的後肩紋了我的名字,他說:“蓋章了,我歸你了。”哥說什麼都讓我覺得特別幸福,不說話的時候也是,只要他看我一眼,只要他在我周圍,好像連空氣都變得有了清清甜甜的味道。
節後沒多久,哥開學了,他們高三要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