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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比我們更壞的學生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反正怎樣我都是要跟他接吻的。
====b28學校裡的南南跟家裡的他好像又有些不同。
有時候我隔著往來的人遠遠地看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他世界的旁觀者,我站在局外看他的世界,非但不覺得落寞,反倒欣賞出了他另一面的美。
我不知道這樣喜歡一個人究竟對不對,不過,這樣的喜歡,大概一輩子也就只會有一次吧。
南南有了新的校服,他和我一樣,把同款的襯衫穿在裡面。
有一天許程說:“其實虞南跟你長得是有點兒像的,站一起的時候看得出是一家人。”對於這樣的話,我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和自己喜歡的人長得像,其實是件很甜的事情,我們的身上有彼此的影子,就好像分開時對方也依舊陪著自己一樣。
但這樣的相似又彷彿時刻在提醒我們是親兄弟,雖然衝破忌為給我們帶來了不能明說的快
,然而同時伴隨著的也有背棄倫常的罪惡
。
我一直都儘可能不去想這些,因為我知道,南南比我更在意,我必須表現得更輕鬆才能讓他稍微緩和一些。
但這種事就是解不開的結,我們無能為力的。
天之後,高三週末也要上課,每週只有週
下午的半天假。
南南會在週末的時候也跟著我一早出門,美其名曰去市裡的圖書館學習或者找班裡其他人幫忙補課,但其實是跟著我去了學校。
我在教室上課,他配了一把班級的鑰匙,每天就在那裡學習或者打瞌睡,等我課間去找他。
雖然我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學霸,但相對來說要考上心儀的大學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有時候我會擔心南南,他其實很努力,但總好像使錯了勁兒,題沒少做,但效果甚微。
所以,在後來這段子,我們倆除了見面要偷偷親熱一下,我還儘可能幫他講講題。
南南總說自己笨,有一次因為一道題怎麼都解不出來,竟然趴在桌上哭了。
我安他,跟他說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哭。
結果他說:“哥,我很害怕,我怕以後考不上你的學校,不能經常和你見面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這樣的話,委屈得偷偷抹眼淚,可愛到讓我恨不得不顧教室的攝像頭把他拉過來接吻。
我其實應該告訴他,我們不應該讓情左右人生,應該首先考慮自己的未來和前途,不要為了別人而決定自己要走的路,這才是一個理智的哥哥該說的話。
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沉浸在南南對我毫無保留的愛裡,本不想叫醒他。
不想叫醒他,自己也不想醒過來。
我在課桌下跟他牽手,趴在桌上笑著看他。
他說:“哥,你別看我了,難受。”
“哪兒難受?”我的手伸到他的大腿上,輕輕地用手指颳了一下他的大腿部。
他立刻地夾緊雙腿,嗔怒地看著我。
南南一點兒都不會生氣,他生氣的樣子還不如小貓炸來得兇。
我的手被他的腿死死地夾著,我甚至懷疑他其實是故意的。
“聽我說,”我告訴南南,“你不用想太多,只需要盡力就好,我們總能想到辦法一直在一起的。”他不哭了,只是皺著眉看我。
“相信我。”我說,“而且就算大學不能在一個學校,那不還有隔壁麼,隔壁不行,同一個城市總行吧?”南南扁扁嘴,像只可愛的小鴨子。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