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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們,所有人都潛移默化的相信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以為許平的能耐要誰死都是手到擒來,這種強加的思想在他們的腦海裡深蒂固,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許平辦起事來更加的有信服力,朱威權才會對許平說的話採取深信不疑的態度。
「你們跟去的話顯得朕貪生怕死無半點魄力可言。」朱威權的面一沉,突然開了口:「傳旨,三軍從現在開始原地戒備不準任何人靠近,而萬烈浮屠內哪怕是地動山搖也不準冒犯一步,違令者,斬立決。」
「是!」張聖陽和其他頭領都不敢有違,眼見朱威權有這等氣魄個個都是神一震。
下完了旨,在兩位皇子的攙扶之下朱威權拖著病體邁動著無力的步伐開始向前走去,這裡埋葬的不只是為大明皇朝馬革裹屍的軍將。最中間的位置更是埋葬了三位開朝皇帝,當然了其中一位已經站在這裡等著自己,這秘密要是公之於眾的話絕對是不可控制的軒然大波。
陰森的環境,死而復活的老妖怪,這些因素已經讓他對於開獄門的事深信不疑了。
「不錯,訓練有素。」許平這時才回過頭來,看著黑壓壓卻又鴉雀無聲的軍點頭讚許了一聲,或許站在這個地方軍人會顯得更加的神聖,讓人骨子裡不
生出一份熱血沸騰的盛意。
「不孝子孫,朱威權,拜見老祖宗。」朱威權在兩位皇子的攙扶之下緩慢的跪了下來,向著許平行了一個頂禮顯得十分的恭謹,作為子孫而言這樣卑微的姿態已經無可挑剔了,更何況他還是當今的九五之君。
「朱明浩,朱明遠,拜見老祖宗。」兩位皇帝在臨出發的時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儘管覺得匪夷所思但父皇擺出這么大的陣仗而且已經跪地行禮了,哪怕他們依舊半信半疑但還是一同跪了下來,態度上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跟朕來吧!」許平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說是萬烈浮屠但本質就是連綿不絕的墓地,深更半夜的來這種地方總覺混身不自在,黑漆漆的環境還有四周若有若無的霧氣都顯得那么的陰森。這裡沒有人聲,沒有人煙,更詭異的有草叢和樹林卻聽不見任何的鳥叫蟲鳴,安靜得有點過頭了哪怕是風聲呼嘯而過都會讓人
覺心驚
跳。
而且這裡與一般的墓地不同,埋葬的居多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屍的將士,真正壽終正寢者寥寥無幾,說難聽點十個裡九個是橫死的,而且全都是那種比較慘烈的死法。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心裡一憷間彷彿能聽見戰場上淒厲的慘叫,能覺到這裡彷彿從泥土裡沖天而起的戾氣。
朱威權自問心志過人都覺不寒而慄,兩位涉事未深的皇子就更不用說了,儘管站得很算閉直不過步伐已經發虛,明顯腿都有點軟了。
數萬軍在山下守侯著,朱威權的身體不宜遠行,所以許平並沒有帶他們上到山頂,而是來到了第一個浮屠塔前時目光深邃無比,突然開口問:「威權,宮內不知道對於開獄門此事有何密聞?想來野史雜記那么多,此事雖然我一直隱瞞但也肯定有所記載。」
「老祖宗明鑑,傳聞中陳道子仙長曾在京城開過一次,並順利的將惡鬼送回陰間。」朱威權的面一肅但也難掩緊張害怕的蒼白:「
據密聞所載,開獄門須自身有大神通不說還得準備不少的法器,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所以開獄門此事不難,難的是如何把惡鬼係數送回陰間,這是無數陰陽大師得出的定論。」兩位皇子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言語,在這種陰森的地方說神道鬼本身就是件讓人不舒服的事。
「命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么?」許平回過頭來,面如常,可深邃的眼睛卻讓兩位皇子打了個寒戰。
兩個尚是少年的皇子,涉世未深自然不懂什么是陰謀詭計,可他們常年在軍的隊伍裡訓練。血氣方剛又是好勇鬥狠的年紀,按理說該有幾分桀驁不訓才是,少年心
即使是在皇權的壓迫之下也不可能剋制年輕人的盛氣,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人的時候卻是心裡發憷,說難聽點一點想與之挑釁的勇氣都沒有。
那並不是對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懼,而是因為眼前這個看似俊美的男人剛才古井無波,可現在給他們的覺卻是殺人重重。恍惚間似乎能想象到他沾滿一身的血腥站在累累的屍骨之上,那種橫戾沖天的
覺甚至比這塊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是和平年代沒經歷過戰爭的人難以體會的一種
覺。
「威權不敢怠慢,十萬紙錢,三千牲畜,早已在山下準備完畢,天亮之前就能完成祭祀。」朱威權的聲音瑟瑟顫抖,忍不住問:「老祖宗,您,難不成真的打算再開一次獄門,可那不是屠殺凡間的法么?。」
「沒錯,開獄門一直被視為至的法門,哪怕是修陰法的人都覺得戾氣太重視為
忌,你怕了?」許平陰森的一笑,即使面相俊美但此時給人
覺依舊陰森骸人,在這年輕俊美的外貌下完全
覺不到一絲正常人該有的氣息。
兩位皇子是真怕了,面蒼白滿頭的冷汗,雙腿發軟不說甚至時不時的嚥著口水。畢竟心志再過人也是
體凡胎,面對著這種未知的東西會有本能上的恐懼,朱威權也不例外,夜晚處於這樣的地方本身就
覺不寒而慄,被許平這樣追問著更是骨頭裡都有些發寒。